走。
他说了世事与他无关,那功名利禄便也与他无关,秋闱始末更何谈干关。
他只管待在自家府中好生将养,把春困秋乏都睡足分量,余下点时间可去书房读些不圣非贤的小书。
他只知道直至冬来,这深深院落一如先前的十多年,客无人来。
秋凉悄然来去,冬寒便显得严苛。
不知什么时候起呵气呼吸间就带着白雾了,这般情境见者皆知外面已天寒地冻。
听竹隔窗看着外面穿着臃肿厚重人,心里竟有些羡慕。
想出去,只院子里也好。
可嗓子底下怎都压不住的咳嗽告诉他不行,抱着手炉都暖不热的怀里告诉他不行。其实父亲也一早说过不行的,但他向来不听话。
前天午后见日头尚好,偷偷去院子里转了会儿。这个时节那凉亭可是真真的凉亭,出屋便忍着半天的咳嗽一个没压住,呵出口的白雾竟见些许血色。
吓得听竹连慌捂住嘴跑回房内,可终究还是没瞒过去,当晚大夫来过数次,父亲搁下话,若再不见轻,便要请虚怀师傅来接走他。
潜听竹无疑是盼着出门的,但绝不是静缘寺。
他对虚怀有种莫明敬畏,见面便觉压抑沉闷。而且谈及虚怀师傅,父亲也总更显铁石心肠些,看着像是巴望着虚怀来,其实巴望着他被带走吧,谁知道呢。
心有惧畏,整个人便乖下来,安生待在屋里,按时喝药老实得很。
起前家人见着满意,真乖得久了又生担忧。
按说听竹本应是调皮活泼的年纪,往昔长久病着,有那些精怪小脾气在反显朝气。这么老实安静,少年老成的端凝,静出另一番病态,看着像心病,细琢磨又不像,只是性子愈发冷清孤漠。
谁也道不清为什么,问他只答:没事,这不冬天到了么…
是啊… 冬天,四下冷冷的,吸入的空气都像带着要命的冰刀子。
于旁人而言只是像,于听竹来说没准真能要命,他这性命,主畏一个寒字,过了冬才算真正多熬一年。
小寒刚过,连床也不怎么起,镇日偎在层层棉被中。只是仍旧暖和不起来,被褥再绵软厚实也只是保暖又不会生热。往年都是… 罢了罢了,提往年做甚。
一个‘往’字横拦了去,还有何可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偶小时候起便觉滴,身体差滴娃娃粉幸福,干嘛也米人管,好了是功劳,坏了是应该…
所以:俺素亲妈~
17、略影。 。。。
【略影】
有天半夜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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