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绝不刚强却自有一番强势疏离。
只是自己早不似当年,再无贴近护拥资格。
遂起身出去,匆忙间只披了件单衣。也罢也罢,冬夜霜寒亦不过尔尔。
听竹乐得落着个便宜,待人走后伸手挑过他忘下的棉服搭在被褥外。
多添层也易暖些,暖些易睡,多几场梦才好把这冬给过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潜听竹真真睡足一冬,几乎从未出屋。
只除夕夜去了父亲房里,默坐在床头守岁。不见丁点血色的面颊,衬上年喜年气的绛红夹袄,又被房内暖炉火光一映,苍白肌肤近乎透明,再看五官相貌,那是画也画不出的眉目。
燕来见着便疼得不行,带着显怀不便的身子,慢悠悠也凑到近前,理理他袄上的貂毛领,抚抚他前额鬓发,怎看都是满心宠溺。
听竹先是乖巧坐着由她绕来转去,后被晃的眼晕,脑袋也渐沉。
父亲见了便让他回房去睡。正困地摸不着枕头,得令还不开溜?趿了鞋便跑,顾不上燕来在身后唤着让加件衣服怕是会冷。
还要怎么加,夹袄内还套着裘皮里衣呢,不唤还好越唤跑得越快。
一阵仓促,快进偏院才觉脚下凉的厉害,低头一看,两脚上都只剩棉袜。
正拎着衣摆站在雪地上发愣,追在后面的人已跟到面前,手上拿的正是他不知掉在哪的浅口棉鞋。
季归宁自顾蹲□,将他双脚轮番掂起,握在手里轻拍去残雪,再套上鞋子。起身后又把带来的披风给他搭上,借着月下雪光,摸索着系了下巴处的艳红缎绳。
端端正正理好才撤手,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听竹只道他不会开口,转身后才听得一句:“冷么?”
唯恐吸着凉气张口便是咳嗽,听竹背着身,摇了摇头急步离开。
余下一人在月下雪中负手而立,握紧手心,恨不能把那点残雪余凉攥进骨头里,见人摇头,自暗忖一声:不冷…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多废话几句: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老实说俺一直觉滴义山大神这句尤其矫情尤其晃点人,谁会下雨天跑出去听劳什子荷声,这不欺骗人民群众么。但是没办法,人家矫情出了美感,晃点咱也认载= =|||
记滴红楼里林MM说过她最讨厌李义山的诗,只喜欢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
扶额,俺还最讨厌林MM捏,分明同属矫情派,还敢鄙夷前辈,哼!~ 不像俺,俺就擅长萌来萌去@_@
话说,还比较萌滴是他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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