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要战便战,待本楼主收拾了你这条狗,再去料理那头的事。”
洗春秋也收敛笑容,长剑在手,道:“春秋请教了。”
曲墨方与初九一战,正心劳神疲,又挂心初九与梅尧君的去向,虽实力胜出洗春秋一筹,但一时也被其掣肘。两人缠斗不休之际,那头刚卖完队友的李双寒又操着两把大刀出现,他见洗春秋,正义凛然地大喝一声:“沉檀宫的妖人,敢在此地放肆?”
曲墨正焦头烂额,看他出现,也不知是该怒该喜,只说:“李双寒,你还有脸再见我?”
李双寒作节妇貌,一边与洗春秋相抗,一边道:“纵楼主再不想见到双寒,双寒仍念着楼主涌泉之恩,誓死也要护楼主周全!”其一片赤诚,压根看不出刚把曲墨卖了一遭。
曲墨虽不料他放走梅尧君、初九二人,仍是对他有所忿忿,“就这一个沉檀宫的小喽啰,能奈本楼主何?”
而洗春秋早做好万全的准备,与曲、李二人招架几招,事先安排在芳草园外的几个精锐便如期而至,使原本处于下风的洗春秋得以喘息,战局又陷入僵持。
梅尧君急行一夜,至谢朱城时已是破晓。城门既开,寒冷浓重的雾气里,隐隐约约可见街道两旁亮起的灯火,沿街而设的瓦子、邸店、酒楼等相继开门,街口的点茶摊星星点点,从锅炉里氤氲起温暖而湿润的水汽,筏子在城中水道缓缓而行……喧嚣渐起,又是江南小城安宁平和的一天。
梅尧君弃马,抱着初九挨家挨户地探询医馆所在。南方小城布局多不方正,又多水道桥梁;梅尧君多方打听,然而只听得一串叽里咕噜的南方方言,似是陌生的街名桥名。一无所得,只好继续作乱窜的无头苍蝇。
虽值孟冬,黎明时分依然寒湿难耐,梅尧君遂解下披风把初九包裹住,这才注意到初九昏睡中右手依然紧紧攥着阙一;他尝试把剑从初九手中抽出,然而抓得太死,只得作罢。梅尧君想起昨夜曲墨说此剑是沉檀宫一魔头所有,而此剑如何落入初九手中初九却答得含混。
他未曾问过初九,虽然疑惑,却觉得两人既然是萍水相逢,初九的事与他也无甚干系;哪怕后来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不去深想;曲墨之言对他虽有所触动,他仍不愿对初九多生疑窦。
这个人蛮横无礼而又莫名其妙地闯入他的人生,既不知其来历,也不知其去处,梅尧君对他的了解只限于他那句“清微观李真人门下初九”。如同香炉上方腾腾升起的烟雾,作出百般形状,却仍是影影绰绰、捉摸不定、又转瞬即逝……可就是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怪人,在过去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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