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怎敢在宫主面前放肆。”实际上他看见江白就恨不得把裤子给脱了翘起屁股让他上。
江白和他相处十几年,他有什么心思江白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洗春秋藏着掖着,江白也不挑明,看他日日夜夜饱受煎熬……又或者江白不在意,手下的人对他仰慕不仰慕、多一个人仰慕和少一个人仰慕,于他而言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沙尘。
他从欣赏洗春秋挣扎的痛苦中获得肤浅的欢愉,也仅仅是片刻而已。所以话题又回到了正经事上去:“你此事不当,本座无意追责。本座先前便说过,聚丰楼上面不用花费太多心力,这等鼠辈,若要铲除也不过挥手之间;如今本座想看到的是沉檀宫和梅庄的合作。”
江白多次与他暗示梅庄,把与梅庄联手的打算放到台面上来说却是第一次。洗春秋深谙他的习性,说得明明白白,便是想要立竿见影的回应。
梅庄是富商,可早就不仅仅是富商。钱庄、赌场、酒楼、邸店、歌台妓馆……星罗棋布整片中原大地,梅庄的每一处营生便是它势力之所及,数代经营之下,这些势力已然连缀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与中原武林几乎血脉相连、不可分割;而简简单单做个富商也承载不下梅庄巨大的野心和偌大的家业,梅庄多次插足武林事宜,只差把话摆到明面上说了。
联合梅庄是件难事,也是洗春秋不得不做的事,他向来别无选择。
江白指点他:“聚丰楼的事你可以不管,但梅尧君你放不得。他和清微观那个道士逃进了谢朱城,你只需派人监视他,不必打草惊蛇;如果有聚丰楼的人在他周围,除掉便是。”
梅尧君是梅昀风独子,却颇不成器,成年在外游历,另辟蹊径将其作为突破口也算是不错。洗春秋道:“明白。”
江白捏揉眉心,说:“你做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洗春秋知趣地告退。
整整十五年,洗春秋痴恋着江白,何尝不也是只差把话摆到明面上说?和自己部下和和气气地滚个床单又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甚至不用滚床单,只要江白对他弯一下唇角他都要快乐得发疯。然而别说滚床单,江白一个手指都没碰过他。明明在江湖上都是臭名昭著罪大恶极的魔头了,还非要做出这一副君子貌。
于是他和江白故作姿态了整整十五年!矫情到这种份上,真活该是个孤独的老男人。
洗春秋这个孤独的老男人离开他亲爱的宫主的花厅,回头就去沉檀宫的地窖里搜罗了几坛烈酒,坐到沉檀宫入口旁的山崖上借酒浇愁。
他内心感情丰富,但又长期隐忍着,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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