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告知梅尧君实情。只好转向陆竟,想骗得梅尧君下山,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初九离去。乔净想到此处,又禁不住唉声叹气,谁能料到梅尧君没走成,初九又被江白抓去,看来此事难以善了。
一旁的师弟听乔净叹气,问道:“师兄可是伤口痛?”
乔净又叹了口气,道:“头痛。”
师弟沉默片刻,为难道:“可师兄你并没有伤到头。”
乔净忧上加怒,憋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对身边之人说道:“告诉姚师叔,观主被恶人掳走了,快去后山寻人。”
师弟们听闻,也是大惊失色,相顾茫然,一人道:“是谁人如此不堪,竟不放过一具……”自觉失言,急忙掩口,改说道,“师兄你切莫焦急,先以养伤为要,师弟这就去禀报师叔。”
周濂原本候在一旁,趁机又支走几人,蹿到乔净身边,问道:“师兄伤得可要紧?”
“不要紧。”
乔净这般回答后,周濂与他使了个颜色,压低声音道:“如今该如何是好?”
乔净觉得胸口越发痛了,长吁短叹道:“我怎么知道?如果假死之事泄露出去,可真是要把命给搭上。”周濂一听,也如临大敌、惶惶恐恐起来,又听乔净说道,“我正要问你,梅尧君为何会回来?”
“什么?”周濂大惊,不觉高呼道,忍得旁人纷纷侧目。周濂顾不得那么多,向乔净确认道,“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
乔净咬牙切齿道:“我骗你作甚!方才我在冰窖内,那梅尧君竟进来了。许是见初九不见,几乎丢了魂,我在暗处叫了他一声,当时也是急了,竟一时糊涂告诉他江白带初九去了后山。”
周濂坐立难安,道:“啊?师兄你闯大祸了,这事儿观中弟子知道还好,如何敢让旁人也知道。”
乔净恶狠狠地会看他,说道:“叫什么,天塌下来,你也要撑一半!叫你把梅尧君弄出去,怎么好端端地就回来了?”
周濂摸摸后脑勺,蹙起眉头,索性不言语了,心里不服道:也不知那陆竟在哪里,放着自家公子不管,任他来给我们添乱子。
这般想着,抬头一看,周濂顿时瞠目结舌:说曹操曹操到,陆竟不知何故又出现在了清微观。只见陆竟面色铁青,足下生风地朝这边走来。观中其他弟子还不知他二人离开之事,倒也不觉得奇怪。陆竟目不斜视,直奔周濂而来。周濂心虚,正要问他,谁知陆竟一个大力攮开他身边的乔净,单手揪住他衣领,将他重重压到墙上。
周濂背部和头部毫无缓冲地撞在墙上,痛得他头昏眼花呲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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