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泰齐和南平毫无责任,但是大齐领军判断失误是导致不幸发生的主要原因。”
稳稳坐在那里的人,拥有着熟悉入骨的面孔,可是内在,却完全陌生了。做了世子,果然是不一样了!咬紧嘴唇,再也无需多说,叶绎拉住叶缪转身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肖眠阁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抢过去便要抓住他。
叶绎反身后退一把推开他,掌风一扫,在尚沾着仆仆风尘的半截衣襟飞落在地之前,曲腿旋身在松软的地面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站直身子,挺胸昂然:“割袍断义、划地休妻。肖眠阁,从此你我朋友义断、夫妻情绝!”
“站住!”煞白了脸,肖眠阁本能地伸手再次去抓他,却被两道掌风逼得后退一步。然后惊骇地看到叶绎锵得一声拔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这个情景太过熟悉,以至于让他不顾一切朝叶绎扑了过去。
然而匕首并没有割到叶绎的脖子上,它在肖眠阁的鼻尖上停住了,然后匕首的主人用此生最无情的声音道:“你以为我还会自杀吗?可笑啊,难道你不知道能让我为他自杀的人刚刚已经死了吗?”手一松,匕首坠落到地上插()进土里:“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就让它刺进你的胸膛!”
后退两步,然后两兄弟配合默契地转身飞奔而去。
在夜色中将骨灰盒紧紧抱在胸前,叶缪用那几乎哑掉的声音对拉着自己狂奔的叶绎轻声道:“大哥,害死阿绸的凶手,都得给他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29
29
叶府上下一片缟素,兄弟俩带回叶绸的骨灰,顿时惹得哭声四起。叶绸性格开朗脾气好,不仅在外朋友多,在内也和下人们打成一片,突然就这样死去,让熟悉他的人实在是无法接受。
石六珈已经哭晕过去了好几次,三个孩子中,虽然只有叶绎是她亲生的,但她最喜欢最疼爱的还是会撒娇逗笑的叶绸,如今一旦失去,只觉心痛如割。
叶缪死死抱着骨灰不让下葬,可是终究还是敌不过石六珈的苦苦哀求。再舍不得,对叶绸来说,也还是入土为安。
叶府的丧事本就是汴西的大事,再加上这次死的不仅是叶绸,前来送葬的人也包括了许多连亲人骨灰都看不到的死难兵士的家人,所以只想默默垂泪的叶家人也不得不大办丧事。
郎玉的骨灰也被迎了回来,在叶绸丧事上大哭的人们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平静下来,便想到追问一下两千将士全部罹难到底是谁的过错。郎玉自是不会有错的,郎家人嘶声裂肺哭着痛骂南平和泰齐有意陷害,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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