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置办人的失误,但就连裙子款式也宜室宜家。
偶尔季峻予会逼他穿着做家务。弯着腰拖地,擦拭桌子,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按倒在房间角落操弄。他骂他骚,质问他是不是在勾引,全然不听对方解释,三两下扒开裙摆,随便推到在床上、桌边甚至窗边,干的李因咿咿呀呀地哭,淌着涎水承认自己发骚,接受莫须有的淫荡罪名。
性爱开始的莫名其妙。人的理智完全崩坏,不需要对视也不要挑逗,像两只没有绝育后处于漫长发情期的狗。地板和家具需要不断清理,床单才沾染上浊液,可能在清洗过程里又会增添新的痕迹。肉体循环,痴嗔往返,欲海无止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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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因已经完全不去上课。可能期末考已经开始,可能因为缺勤早就挂科,他毫不关心。他只需要每天坐电梯直接到达超市,挑选好季峻予口味的新鲜果蔬,乖乖在家做好饭菜,等待丈夫归家,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妇。
他集中精神听每个脚步或者开锁的响声,一旦听见风吹草动,便会冲到玄关处等待。
好在是一梯一户,判断从未出错。季峻予会故意不进门,通过手机上的监控器画面,观赏李因小狗一般的急切:他会僵立在门口,无措地晃几下身体,然后陷入自我怀疑,低着脑袋犹豫地蹲在门口,像是经历了某种巨大的挫折。
如果这种时候才开门,李因就会变得极其黏人。蹲着替他换鞋,苍白的面容因为血液重新流动而生动,眼睛亮晶晶地,荡着饥渴而撩拨的旖旎。
季峻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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