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故作冷淡,假装正经。直到从外面带来的寒意被李因的肌肤贴暖,阴茎被湿润的口腔吸硬后,他才会原型毕露。性爱明明由李因主动挑起,等真的卷入季峻予强势蛮力的欲望漩涡中,他又要哑着嗓子求饶,泪流满面,被顶得近乎痉挛:“烂,要烂老公,干死我,哦干死了。”
时间变得可有可无起来,繁衍与性丧失了关系,只存在于毫无理智和正常轨迹的快乐。
他和季峻予拥抱在一起,一点点在快乐里苟活,坠入泥潭,变成个无药可救的烂人。
很奇怪,他们平常没办法像正常情侣甚至是朋友那样自然亲密,可等DNA融合会儿,汗水唾液搅拌会儿,就能赤裸着搂抱在一起,缠绵悱恻。
季峻予教他抽烟,他含住潮湿的烟嘴,吸不进肺,刚到嗓子眼就被呛得直咳嗽。季峻予笑他,笑声有欲望满足后的懒散:“好笨,因因怎么那么笨。”
“连抽烟也学不会。”
李因泄了气,把头别扭得转朝另一边:“我又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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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季峻予用烟嘴那头顺着李因的乳晕缓慢画圈。
李因感觉一阵酥麻,话也黏糊起来:“你很厉害呀,什么都会。”
椭圆的物体狠狠碾压在乳尖,直至深陷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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