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手。既然把你当做了朋友,我便应当以一个朋友的立场去劝告你。”
因喜儿的答案,钱传!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去,坚定地道:“我只想向世人证明我这个被抛弃了的棋子也是有能力登上那个沾满鲜血的帝位!”
“你便真的忍心与你一母同胞的哥哥兄弟相残?”
“他的心中何曾有过兄弟情谊?”
“呵~~~随你吧。只望你以後不要後悔了。”言罢,喜儿也不做言语。
这是他选择的道路,便由他自己去承担後果。
喜儿却也私心地想著,若是这样或许既能帮王上肃清那些朝堂上的渣滓,也能绝了他对我的念头了吧?虽然我并未介入,但是站在新安侯身旁,也算是他的党羽了。而一个背叛自己的人,无论如何深爱,也是无法忍受的!
无法狠心杀了他,便只有绝了他对自己的深情厚爱,死在他的剑下。这样,去了地府才有那脸见怜吧?
第三十六折 一场愁梦酒醒时
并非所有的暴风雨前,都合该是风平浪静。
自喜儿那日与钱传!的一番对话的第二日,称病在家的郑太师神清气爽地上得朝来,其党羽也是一改前几日的萎靡神态,各个斗志高扬。
果真,郑太师一上朝,便拿出一份状纸,高声宣读起来。
而那状告之人却是这身坐龙椅的监国王,里面洋洋洒洒地列举了他十条罪状。
这摆在第一条的便是一名贤明君主最忌讳的罪状:荒淫无度。
这佐证嘛,自然是监国王前不久让一名堂堂的男子入住後宫。
其下所列则是穷兵黩武。
所举的证据,自然也是与那入住後宫的男子有关,说的便是今年春,监国王为了那名男子,丢下朝政,领兵去了湖州,差一点同大唐和吴国动兵。
这一条条列下来,真把个钱元瓘数落成一个昏庸无道的君主。
唯一奇怪的是,这罪状中的男子,郑太师并未将之道出名来。
当那郑太师义愤填膺地宣读完毕後,钱元瓘懒懒地问道:“那麽,郑太师,你心目中可有比寡人更加适合这王位的人选?”
郑太师一愣,自己本打算宣读了这些罪状後,便要大声昭告天下,这个监国王不配当储君,却不料被他给抢白了,这先声制人,自己算是落了下势。
不过,毕竟在官场翻滚了大半辈子,不过片刻,他便朗声道:“这适合的人选,自然是需要老王上亲自来判定才行,臣下的意见只能做参考。”
“呵呵~~~你还知道我这储君之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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