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上判定的呀?那麽,你如今这般,不就是质疑老王上的识别好坏的能力了吗?”钱元瓘不轻不重地道。
“老臣、老臣不敢!”郑太师被反驳得一时口拙,只得诚惶诚恐地告罪。
“谅你也不敢。”钱元瓘以眼神狠狠地警告了他後,道,“此事若是无其他异议,那麽我们谈谈这钱塘江原本‘应该’牢固的堤坝,为何一夕之间决堤?这一决堤可是把下游百姓的农庄毁坏了不少。若是寡人还没老得记不清楚,好像这几日的潮汛并不高涨嘛。”
原本要上前为郑太师说话的几名大臣纷纷噤声,盖因心虚,这堤坝修建,当初自己可是克扣了不少银子。
它早不决堤晚不决堤,偏偏挑这时候,这回他们也是自顾不暇了。
钱元瓘看著他们的反应,嘴角勾起个满意的弧度。
虽然这次被钱元瓘明里暗里的威胁暗示,其後几天,郑太师党派之人依旧还是蠢蠢欲动,大有要把钱鏐给闹出现为止,好似他们已是知晓了钱鏐回京。
与此同时,钱元瓘已经开始对一些官职较低的人下手了,未与众人事先说明的情况下,他几次上朝将那些官员以各种罪名下狱罢官,又直接将空缺的位置教一些新面孔顶替。
只把他们杀得措手不及。
也是因他如此强势而迅速的手段导致,那些朝中元老心中各个忐忑不安,生怕那下一个被罢官的人是自己。
终於在钱元瓘将朝堂换了近一半血的时候,剩下的朝臣群起而反抗了起来。
这反抗的手段也无非就是那麽一种:逼宫。
既然逼不出老王上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那麽便只有先把这个监国王拉下来,等到把老王上逼出来了再谋对策。
他们的逼宫很成功,从宫门外一路杀进去,并未遭到多大的抵抗,不过是半个时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