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让她双眼蒙上一层泪。她一声不吭,咬着牙,扭头望向面前的落地镜。
镜中的她,未脱稚气的小脸,辫子散了一只,坐在他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
双腿被打开成很大的角度,两只膝盖挂在他的大腿上,薄荷绿的连衣裙被掀起到腰际,他低着头近乎疯狂地动作,手指在底裤下迅速抽动摩擦,引起她一阵阵痛苦战栗。
而她却在那样残暴的折磨里,渐渐升起些闷滞的异样,那是她未曾有过的感受,像从胸腔升起一缕缥缈而上的轻烟。
惊慌之间,她的心不知何时悬在了至高之处,若想回到原点,只有骤然坠落。
濒临崩溃的节点,下体酸胀而剧痛,她再不能多忍受一分,不自已地抖着,仰起头哽咽张口。嘴唇毫无血色,无力地相碰又分离,却只是无声——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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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猛然坐起的动作,把慕容期吓得一个激灵,二郎腿一抖,折叠桌上的一杯底水光荣牺牲,全部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还没来得及感叹,已注意到她死死抓住椅子扶手,由于太用力,瘦薄的手背上筋络凸起,整条胳膊也随之微微发颤。
她急促地换气,好似溺水之人重回岸上大口呼吸,一边低头扯下眼罩,额角的碎发被汗濡湿,弯曲贴附皮肤。
那一双眼,曾像春日的桃花般鲜活美丽,如今失了焦,无神无光,不再是她在人前维持的模样。
许久之后,眼皮重新缓缓合上,她安静下来。
慕容期没见过这阵势。生怕她是什么急病发作,也不敢碰,等她终于呼吸均匀,才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没事吧?”
希遥应一声,没再说话,又过一会,将眼罩收起,补一句解释:“……刚才做了个噩梦。”
慕容期松口气,抬手替她按了呼叫钮。
空乘微笑走近,俯身询问,视线越过低头揉着太阳穴的女人,听见她身边的男人说:“麻烦给她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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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透明的塑料杯落在桌上时,希遥将手机解锁,滑了两下,点开通讯录的某一页。
慕容期猜想,她是不是一觉醒来忘了自己在哪儿,飞机上怎么打得通电话。纠结要不要提醒她,却发现她并没有按下通话键的意思,只是静静看着那上面的名字,似乎在想些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地发呆。
那个名字,姓氏不算常见。慕容期头一回听说有人姓这个,还是多年前的一个新闻,印象中,是关于一位大学教授的桃色八卦。
具体什么内容,他记不太清了。而当时沸沸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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