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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爸爸……”她因这句夹杂私人情感的疑问分了出来,撅起嘴抱怨着,“……给我解开手腕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身上的男人笑了声,水苓的手腕被解开,不知被谁握到了身前,用一只手锁住。
周身都是男人用信息素带来的隐形压力,她被迫仰头和徐谨礼接吻,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循序渐进地快起来。
这回能分清,是叔叔在吻她,爸爸在操她。
水苓倚靠在叔叔的怀里,操她的徐谨礼笑了笑,掌掴她的屁股:“刚刚咬爸爸,现在还咬?”
是在用穴咬,水苓因为接吻而不自觉地收缩穴口,绞着徐谨礼硬挺抽送的性器。
水苓想解释她不是故意的,但她现在没有说话的机会,叔叔玩着她的胸和她深吻,不断深入的顶弄又在捣毁她的理智,呼吸不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被徐谨礼含住唇瓣吞咽。
“呜呜……”她含糊地轻微摇着头求饶,在叔叔怀里挣扎,呼吸快到像是喘不上气。
徐谨礼松口,摸着女孩的下巴:“商量一下,让她翻个身。”
女孩的膝弯被契爷握着,面向他被操,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动也动不了。听见之后,他捋了把头发抽出来,朝男人微抬下颌,示意他快点。
水苓被叔叔翻了个身,跪在床上被契爷后入,短暂的抽离并不影响她承接上刚刚的快感,逐渐攀上高潮。
此刻面对着她的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了一点,手腕被举过头顶,水苓从跪着变成坐着。
这样不方便身后的徐谨礼骑,他贴过来搂着水苓干脆将她的身体抬高一点,从背后抱着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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