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摸你?”
完了,这样她真的分不出来,水苓慌了,茫然地等了两秒:“叔叔?”
她的尾音上扬,带着不确定,全靠蒙。
徐谨礼在她面前不远处说:“叔叔给你记着,待会儿再罚你。”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水苓气鼓着嘴,人怎么可以这么狡诈,两个坏男人,都是坏爸爸!
正气着,顷刻间被两指揉上了穴口,揉得她忍不住去夹这只手。这时,又有人在玩她的头发,摸她的脸颊。本来一个就判断不出来,更别说两个。水苓委屈死了,这不就是自投罗网,突然后悔刚刚答应他们。
“谁在揉穴?谁在摸你的头发?”这回不是电子人声,是徐谨礼的声音,两个声音迭一起在问她。
他们离得好近,应该是都站在她的面前,将声音的距离、高度和语气都控制得差不多,水苓抱怨:“你们好小气……”
“是吗?那大方点?”男人说完之后欺身过来,将她压倒,用手捭开她的腿,性器贴着她的穴口磨蹭,问道,“谁在磨穴?”
刻意控制过的语速和语气,听不出感情的态度,水苓突然意识到,倘若他们不放水,她是真的分不出来的。
她的自信顷刻间碎了,连带着一向对他们的了解,和这个游戏一起,被碾成了灰烬。
哪怕经历不一样,哪怕性癖略有区别,哪怕平时的小习惯不同,但是当他们控制后,就会完全变得一摸一样,即使是她,在这个时候也分不出来。
她没由来的委屈,本以为只有她最了解他们,结果她也分不出来,水苓现在不是委屈,而是有点难过。
徐谨礼插进来,顶了她一下,询问带上了温度:“现在又是谁在操你?回答得了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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