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而笑道:“阿笛的担心当然是必不可少,但是我也正好想让他们知道,属于我的东西,我定当仁不让。”
柳断笛心底酸楚,却也只是附和着说:“殿下早有防备?”
苏偃思索片刻,亦是率直答道:“不,毫无防备。”
柳断笛诧异:“那……”
“那我如何临危脱险是不是?”苏偃抢着道,而后轻轻俯身下去,在柳断笛唇角啄了一下:
“这个,就足够了。”
柳断笛如同过电似的,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偃。
苏偃倒是对于这个反应极为满意,虽然不曾怡悦,但至少并不排斥。
只要能够得柳断笛为执念,那么即使筚路蓝缕,也定能够走到最后。
柳断笛深深为之动容,但却还是选择面容缄默,告诫自己不可坠入情网。可又不忍苏偃那般的付出得不到回应,只苦笑着说:“四殿下,生死大计,确是不可如此唐突……”
“遵命遵命,柳大人。”苏偃面上装作从善如流的模样,心下早就乐的不可开交,但又不敢在柳断笛面前显得过度欣喜。
苏偃按揉着柳断笛后背的穴位,倒是另有所思。阿笛的意思,是有人将要兴风作浪,搅扰祖坛祭天?还是更加歹恶行径,直接危及皇室安危,杀人图利?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教他们得逞。尤其是阿笛……无论如何,都不能使阿笛收到波及。
廊内岁月仍静好,廊外暖意已回春。
朝霞在默然中笼罩整个京城,天际边的红晕无声惊艳整片整片茶梅花。
苏偃整日在宫内尽孝,脱不开身去柳府探望柳断笛。
那天柳断笛嘱托过后,苏偃便已经将文书逐一送抵。此次治洲祭天,不少朝廷重臣都将随行,苏偃着实心里没底,但看着柳断笛亲力亲为地拟写祭文,也平添几分底气。
算一算日子,已是有五日没有见着柳断笛了。苏偃暗想,却一边感激苏桥,如若不是那宝贝公主向皇帝提出想出去走走,自己大概仍是无法出宫。
不过,皇帝却顺水推舟,说让那日的纪姓小公子一起去。
苏桥不假思索地应了,苏偃微微有些不乐意。纪韶云是被人宠惯了的,并且苏偃的目的并不是逛劳什子的灯会,而是转头去寻柳断笛。那日柳断笛从苏麟府上出来后,倒在自己怀中无声无息的模样,实在让他后怕。况且那纪韶云,又是苏麟的人。
苏桥特地挑了并不十分华美的服饰,但还是敛不住周身艳贵。
车夫牵着马不紊不乱地从灯会大道中穿过,苏偃突然叫停,而后便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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