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已是……”
“宁大夫!”柳断笛忙打断。
宁楀竟是真的止了声,不再说下去。
宋河清惊诧不已,心中更是不明白——为何这素来不与官差为伍的神医宁楀,自己提出要向柳断笛看诊。
“将话说完。”苏偃冷道,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使人无法违抗。
“你可知他若是再不回房养伤,腹部伤患必将牵引旧疾。”宁楀道。
柳断笛望向他,神色之间夹杂着一丝感激。
苏偃听后,只对柳断笛道:“听见没?走,立即回府。”
“小四他……”
“他的事,不用你操心。”苏偃道,“我会差人告之霍知府,小四一案不必再审。待明日清了宗卷,再置办些巾栉,便能回府了。”
柳断笛听罢,终才放下心。
一行人回到治洲衙府,苏偃本是要在旁听诊,却被柳断笛与宁楀二人变着法子骗了出去。
宁楀上前拆了柳断笛伤口处的棉纱,只见隐隐有血迹渗出。宁楀微皱了眉,仔细打量那伤患之处。刀口显是匕首所为,创面平整,却削得两边血肉层翻。
宁楀面色一沉:“你不会就是带着这身伤去救那孩子了罢?”
柳断笛温然笑道:“不碍事,他没下重手。”
宁楀颇有些无奈,从怀襟中拿出了些许药粉替他重新敷上:“这金疮药是谁给你的?用量简直如同寻常的三倍。未免有些不尊医德。”
“如若不然……我怕是救不下小四了。”
宁楀不禁一愣,随即明白开来:“是你自己要求的?”
见柳断笛应了,宁楀气得直想发火,却又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那药上多了百害无一利?”
“知道。”
柳断笛答的风轻云淡,宁楀更是火上心头,连声骂道:“真是榆木脑袋!”
宁楀手下包扎完毕,才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帮你?”
“宁大夫妙手回春,医者仁心……。”柳断笛望他,神色间却也有些不解:“我也不知,宁大夫为何一向不与官差为伍,今天这般,着实令我费解。”
“还是让大人料到了。”宁楀眯眼道:“你与他们不同,我听说京城才子柳大人为人开诚可掬,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宁大夫好兴致,这些侃谈不足以放在心上。倒是宁大夫料事如神,一来便知晓我的身份。”
宁楀笑了一声,又道:“实话说,在我刚刚迈入牢门的时候,便得知你是户部尚书柳大人。你身上那竹木熏香的味道,可是罕见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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