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又与别人纠缠不清。
缠绵良久,最终还是逃不开造化弄人。
三日后,天空放晴了。
治洲又恢复了往日的熙攘喧闹,街巷处均是人声鼎沸。
苏偃一行人即刻启程回京,唯独将柳断笛留了下来。
一是因为柳断笛伤后未愈,不宜奔走劳累;二则是苏偃有意避开他。那日之事被柳断笛撞破之后,苏偃便三番五次地想要解释,奈何柳断笛却躲着他不见,与其这样,不如等二人都冷静以后,再行其他。
有神医宁楀在旁照料,苏偃难得的放心。小四现下神志不清,苏偃担心他与柳断笛又会像上次那般,于是便安排人手一路看护,随自己先行回京。
故此,柳断笛平白在治洲多住了小半个月。
待到伤好归京,已是四月末。
一同前往京城的,还有宁楀与兆文琦。因那刺客所伤的人并非苏偃,而此事亦也有惊无险,皇帝即便不追究,也总是需要一个交代,兆文琦便是那前来禀案之人。
入了凤台关后,便能零零星星地瞧见商家赶马而过,具是形色匆匆。
愈至近处,人便也多起来。
凤台关一带驻守龙穴京城,关口三方均为护城河,故而使得凤台关成为入京的必经之路。
宁楀、兆文琦初次上京,只得同柳断笛回了柳府安身。青衣前来接应,围着柳断笛询问了好半晌,得知他的确无恙后,才安心地去拾掇二位客人的住行。方至申时左右,宫里遣人诏送柳断笛入宫,柳断笛便随着他们走了。
马车沿途颠簸,帷裳翻起一边,依稀能够瞧见街巷蕃昌。
亭楼古树斑驳陆离,与凤台关那“月入江边尽,无月破长空”的景致截然不同。
只是……向往繁华,才是人之常情。
无情何生念啊……
待入了宫,福顺才恭敬地说:“柳大人,陛下在养心殿等您。”
柳断笛微微额首,便向养心殿去了。
来至殿外,行叩拜礼道:“臣柳断笛,应诏前来,叩见吾皇万岁。”
半晌,养心殿内传来公公的声音:“陛下有旨,宣柳尚书觐见。”
随后朱门半敞,柳断笛微俯身子走进去,行至皇帝面前端跪。
皇帝拂了拂手,道:“刘喜,你先退下罢。”
刘公公闻言,俯身道了声“是。”,随后便退出养心殿。
养心殿内只剩皇帝与柳断笛二人,皇帝正襟坐在高位之上,俯视着柳断笛。柳断笛亦也从容地跪在案下,听候发落。
皇帝不言语,柳断笛便一直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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