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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吉一封封告急信送到京里,轩辕王朝办事效率极低的兵部,老实不客气的把奏折堆在一起接灰,催得紧了,只在各地方象征性的拨派些人马,在何远吉那儿却有如泥牛进江不顶事儿的,启兆也接到过何远吉的信,何远吉两个月前只说近来匪患较重心力交瘁,启兆安慰了几句,让他保养身体,并没怎么当回事儿,总觉得小小匪患何远吉应该能处理得了,及至昨夜家仆递上的信里何远吉说再见恐怕就要来生,顿时着了慌。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直接奔向兵部,兵部尚书悠悠的说“山东白莲教,瓦剌琉球还有鞑靼,都正是用兵的时候,缺人啊。”兵部侍郎弯着腰双腿发抖,依然晃着大脑袋陪在一边,对启兆说“山东白莲教猖獗得很,派去弹压的人马数量只有江西巡抚的一半。”启兆黑了脸,知道他那意思是说何远吉一任巡抚连小小匪患都处理不了,太无能了些,看来搬兵无望,也不计较折损了颜面,直奔瑞王府想辙。
兄弟两个正在屋里发愁,牛大请安说定远将军满禄到了前厅,求见王爷,启兆看向启人“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启人一耸肩“可能是最近皇后寿辰近了,这帮外戚都跃跃欲试的,所以走动多些。”启兆向来看不起这帮外戚,哼了一声,转念一想又冲启人使眼色,看意识是想从满禄这儿借兵,启人无耐一晃头,这王兄对何远吉好像还真是用了心思,两兄弟起身到前厅。
有说有笑的寒喧一通,启兆提起借兵的事儿,满禄沉吟了半晌说“王爷也知道,我的人都在山东,一时周转不开,这样吧,李哲那儿还有五千兵马,正在辑查私盐贩子,借给何远吉如何?”启兆面露春色“多谢兄台,缴匪归来定让何远吉到你府上谢恩。”满禄摆摆手“无妨无妨,只是因为两广私盐贩卖得比官盐都有行情,这几年下来那些私盐贩子都富可抵国了,这不是变相的从国库里刮银子嘛?!皇后寿辰过后就是太后寿辰,皇上寿辰与秋祭又挨着,都是用得着钱的时候,皇上的意思是查抄出来多少就上缴多少,看意思是看重得很,李哲办事儿痛快,进展得也很顺利,最迟月余就能完结,让何远吉坚持坚持如何?”满禄的话很周全,启兆再着急也只得说谢谢,总不能让人家误了皇命却帮那何远吉吧?别说平时没有这儿过就是有这交情,皇命比天大,谁敢违?满禄肯借兵已经给足了面子。
又叙了些官场上的事儿,午膳时启人留饭,说新来的厨子做的山寨鱼头王特别有佤家风味,于是摆宴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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