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还没吃早饭,肚子空空的,却感觉想吐。
这群少年,一个比一个相貌出色,又才艺过人,灵秀的画、香兰的字、竹芳与竺梅的棋艺、乐操的琴,他没一样能比得上,他倒是什么都会,一样只会一点,没一样能拿得出手,原来那几分傲气便被尽数打了下去,除了年老色衰前的一点姿色,他连做男宠的技艺都没有,在将军府上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太好混,抑郁得四喜连午饭都没吃。
满禄坐在四喜房里的时候,四喜人并不在,屋里的药味太过浓重,满禄闻着头疼,一抬脚踢洒了药炉,侍候的小厮见满禄发威,连忙收拾干净后退了下去。
满禄拧眉坐在桌旁沉思,摩梭着手里的物什想主意。
早晨,朝堂之上,首辅宣太后手喻,诏告百官废帝宣德无颜面对天下,已自缪身亡,临终之前拟诏,举国托付给首辅,满朝大臣竟无一人反对。坐在上位的太后,呵呵冷笑,环视一圈后,指着首辅董裴申斥“恶贼篡位,奸党谋国,大逆不道。。。。。。”痛哭流涕,骂不绝口,朝堂上一片混乱。董裴无耐,只得说是太后一时痰迷心窍疯癫无状,让人押回了后宫,朝臣在堂上无一人反对,但是下朝后,竟有数人连家眷都不顾,变装逃逸出城。
满禄单手抚上额头,忧虑不堪。
四喜午后在后院墙下找到一个狗洞,试着钻了一下,竟然能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