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在他二十八年的岁月中,该有的风浪也经历过不少,但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无力。
他能洞察群臣的尔虞我诈,却发现竟猜不透秦怀书心里在想什麽。
他仿佛一团空气,你根本抓不住,这不是好现象。
秦怀书就在下面,他让他抬起头来後他一直抬头看著他,但仿佛又没在看他,而是透过他这个天子看向远方莫一点,可是远方也就是他身後只是金碧辉煌的墙壁而已,他,眼在神不在!
他竟不在看他!在这大殿之上,他竟还在想著别的什麽事!这个想法令司金銮恼怒。
他略带怒意地唤道:“秦怀书,众士子认为你有窃题之嫌,你可想给大家做个解释?”
司金銮打定主意,认定他在想著什麽,所以不一定能听到皇上在问他什麽,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他便以大不敬治他的罪。
然而,他想错了,仍是那种缥缈的眼神,但秦怀书是真的马上便答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草民不想解释。”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这是什麽口气嘛!这是和君主说话的调吗?而且……而且这样一来,仿佛他们大家都在乱折腾似的,虽然他们是想找点有趣的事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日子,但秦怀书至少也得配合一下啊,他们又不会真的为难他,只不过是意思意思而已啊,这人怎麽一点也不上道啊,照他们的猜想,皇上一问,他应该马上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驳才是啊,而且还可以借这个机会让大家见识一下他的好口才,这正是他大展才华的好时机啊,怎麽他还是那一幅不愠不火的样子呢?真的是好没成就感啊,众人有些泄气。
司金銮也觉得这家夥的态度他见所未见,不禁愣了一下,不知该怎麽接著讲,因为这跟预料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