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箭术确实不错,将来必定不可限量。”小高把药送到床边,李承勋坐起身正想自己把药喝了,云阳却已经把碗端起来,坐到了床边:“我来,”
因为刚刚小高那句话,李承勋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不劳烦云将军了。”
云阳似乎没有听到李承勋那句话,已经把一勺汤药送到了李承勋嘴边。
李承勋看了眼小高,又看了眼云阳,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药自己吃就可以。”便抬手要接过云阳手中的药碗,云阳却不动声色的故意拿开,偏不给他。
试了几次,都拿不到药碗,李承勋有些着急的看着云阳,云阳向李承勋温柔的笑着,半分看不出在捉弄人,李承勋有些恼羞,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是小高站在一旁看的有些不耐烦,“我说殿下您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昏迷的这两天,喂药、擦身子、换衣服都是云将军在做,现在喂您喝口药,您又推拒什么啊!”
章十七
再说长安这边。郑元忠自得知李承勋投黄河而死的消息后就心情大好,但却仍不放心潼关的守军,便顺势将李承勋之死全推到卢崇祚,白益鸿身上,加上擅自退兵之罪 ,一并算上,禀明了皇帝。
皇帝对郑元忠的话从来不加查证,直接下旨赐死了卢崇祚与白益鸿,待两人的尸首运到长安来,多心的郑元忠又亲自检查了一番。
卢崇祚死后,右金吾卫大将军的职位便空缺出来,郑元忠便让自己的弟弟郑元根接了这个位置。
这样,宫中一半禁军便掌控在郑家手中。齐王自李承勋的死讯送到长安后,一直称病告假,再不敢与郑氏有什么争执。
郑元忠这下是真的放心了,自杜预叛乱以来半年多,终是睡了几个安稳觉。
转眼到了十二月十五,皇帝虽然病了,却依然在大明宫举行了望日朝会。
宫门刚开未及一个时辰,远远地便看到有一列车队,只见那车队旌旗高举,阵容整齐,浩浩荡荡自丹凤门而来。郑元根本以为是郑家的车队,却近了一看,竟然是刚开府未及半年的江陵王。
也不知皇帝是何想法,江陵王刚九岁就让他出阁开府,在十六王宅安置了宅子。
自郑氏得势以来,何曾见过如此浩大的皇室车队,江陵王小小年纪,刚刚开府,竟然敢与郑家争风头。
郑元根在那远远看着,心中便生出不快,就是那种小人得志的心情,想故意生些事端,杀杀江陵王的锐气。
挥挥手,示意手下拦住江陵王的车仗。
车队是被拦下了,郑元根上前,看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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