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一脸寒霜的江陵王,故意假装不认识,颐指气使的说道:“哪儿来的小娘子,竟然敢用这种车仗进宫,难道不知不合规矩吗?”
江陵王是男生女相,曾被齐王称做过“五娘子”,为此与齐王不知打了多少架,这事在大明宫无人不知。
郑元根明明知道江陵王最恨的便是被这样称呼,竟然还敢故意侮辱他。
江陵王听了这话,未见有何惧意,而是秀眉紧蹙,双目怒视郑元根,之后扬起马鞭,指着郑元根骂道:“大明宫何时来了这么一条看门狗,此乃吾家朝堂,本王的车仗如何,干汝何事,竟敢迫我骑从?”
话音刚落,便扬起马鞭,狠狠的向郑元根脸上抽去。
郑元根是一点真功夫也没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生生挨了江陵王一鞭子。别看江陵玩年纪小,下手却是极重,一鞭子下去,郑元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你……”
郑元根话未说完,江陵王又一鞭子下来,抽到郑元根的眼睛上,骂道:“狗奴,连本王也看不出来,要眼睛何用?”
郑元根上前一步便要拔剑,只是剑未出鞘,江陵王的亲卫便上前四人,其中一人呵斥道:“大胆郑元根,竟敢以下犯上!”
郑元根看那四人在马上,各个人高马大,面露凶光,不免心生惧意,再看身后一干金吾卫竟然没人上前来帮自己,最后只得作罢,将江陵王放行。
待江陵王的车仗走远后,郑元根反手就给了身边的中郎将一巴掌,骂道:“没用的废物!”
到是把气都撒到别人身上了。
郑元根受了江陵王这等侮辱,怎肯罢休,他知道自己对付不了江陵王,便想到了郑元忠。
当晚便去了郑元忠府上,讲起了白天的事。
郑元忠毕竟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要比郑元根稳重些,听了郑元根的话,不耐烦的说道:“也是你的事,去找个孩子麻烦做什么?”
郑元根看哥哥不愿替自己做主,便眼珠一转,说道:“哥哥不知,今日那江陵王一鞭子下来,到是让弟弟我想到一件要事。”
“什么要事?”
“我是忽然想到,这太子之位,却是未必能落到彭王身上。”
郑元忠听了,来了兴趣,问道:“你这何以见得,难道能落到江陵王身上吗?”
“正是啊,哥,你想想,江陵王的生母云贵妃,是谁家的人?”
“当然是云家的人了。”郑元忠有些不耐烦。“云家在京中又没有多少势力,能兴起什么风浪。”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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