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暖床侍寝的低级卖淫者一样只穿着单裤和挂脖式的内衣,身上挂着一条长项链,上面有玛瑙、玉石和朱砂,以及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东方宝石。他在转过身去关门的时候我注意到那条项链在背后延伸出一串很长的吊坠,一直缀到腰窝的位置。Eyre脊背上丝绸一样柔软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身子一动,最底下的那颗红珠子就轻轻摆荡,像一种邀请,叫你的眼睛不得不看那里。那东西叫做"背云",项链类饰品,只不过长长的吊坠用于装饰脊背而不是前胸,我猜一定是戴给我看的。
果然,他开口问我他的宠物去了哪里。
你这是说话的态度吗?还做得不够。我端起架子刁难他,要他拿出些诚意来。
他皱起眉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Eyre的太太说他的母亲在和他的父亲结婚之前先是作为侍女工作的,因此艾"懂得讨人欢心的伎俩",但高贵的生活方式养育出的贵族子弟无论如何都会有高贵习性,总归还是不习惯向人低头。
我要求得不多,只要你告诉我它还好就够了。他最终还是服软了,跌跌撞撞地靠过来摸到我的手,把瘦弱平坦的胸脯贴上去轻轻磨蹭,于是我隔着布料掐他的乳头和以其为圆心的嫩肉。Eyre实际上对我的房子构造并不熟悉,我通常把他养在房间里,供他消遣的除了留声机和阿肖就只剩下了房间里摆的性玩具。Eyre看不见,因此也不常点房间里的煤气灯,有时候我会看到他在昏暗的房间里旁若无人地用玩具自慰,大概是忘了旁人不碰着他也能晓得他在做什么。他见我没有说话,只好接着跨到我身上来吻我、用身子蹭我,用尽了办法卖弄那具肉体,向我兜售他不断贬值的尊严——他仅剩的可供交换的东西,直到我从书信里抬起眼睛看他为止。
Eyre因为饥饿看起来愈发憔悴了,嘴唇是灰白的,见我有了心软的迹象便松懈下来,软了身子地搭在我怀里,让我想起中国恐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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