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子好不好,当时的那群孩子也只是六七岁的年纪,对这些高深的东西全然没有过多的概念,只是不求甚解的听着先生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讲解,然后再不明就里的背下来,怕是要以后才能明白这些圣贤的教诲了。
相较于自己的两个兄弟,八皇子燕祉祜表现的稍有不足,时常磕磕绊绊的念着书,熟记不下来老师吩咐的功课。这多多少少令傅理有些不快,教育有方的成就感的无法满足,小小的伤了一把鸿儒的面子,因为与他相比,尚澜的学生们年纪也大,学的也精,已经有满十五岁的皇子不再就学,而且在圣上的面前也是表现优秀,颇讨得了几分欢心。
傅理扶着自己的额头叹气,凭什么尚澜手下就是已经懂事的年长皇子,自己偏偏带的是几只正讨人嫌的小豆丁,论资排辈的话,自己比尚澜还早中了功名呢,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来接这份苦差事。
表面上看的话,如此一来,就凭教导皇子的效果,估计傅理是要败给尚澜了,这么一来,国子监祭酒的人选更不可能轮到他了,再往深层里追究,当今皇上尚未立储君,东宫花落谁家尚无定数。但是傅理怎么看都觉得,就算皇帝要立太子,人选都不像是出在这三位皇子之中。
每念及此就觉得气郁难平的傅理,终于在皇帝陛下巡幸书院之时,旁敲侧击的批评了八皇子的不成大器,连每日例行的诵读都记不住。
皇上的龙颜果然不太好看了,轻轻蹙眉,但是见到自己儿子委委屈屈的跪在面前,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褶儿,眼睛都要红了的时候,还是稍微心软了一下,“罢了罢了,傅理,你多担待一些就是了,八皇儿是个早产的孩子,或许是当时便有些亏欠吧,无妨,平身吧。”
不过才转身的功夫,皇帝却又看到了自己那个长得美艳如花的九儿子,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打起了折,叹了一口气道,“不对不对,话也不能这么说。八皇儿,你看看你九弟,朕记得燕祉祾也不是个足月儿的孩子,怎么弟弟能做好的事情,你这做兄长的却做不好了?”
所以圣上的声音又威严了几分,“傅理!务必对八皇子严加管教,不能放松要求!朕的孩子怎么能不成材?”
才站起身来燕祉祜的脸,团捏得更难过了,小嘴撅得老高。傅理则在一旁充好人似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