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政要》,也知道里面讲了不错的治国方略。但是,即便太宗皇帝再是他人眼中何等的春秋大帝或是千古明君,在尚某人的眼里,这一件事情,绝对不能饶恕。”
傅理听完了这个解释有些不在乎,“这等小事……”
“小事?”尚沁的语气是不可思议的驳斥,擦净的手指芊芊点在桌子上,“夫子,您也是中过状元的人呐,您也是在翰林院里做过编修的人啊,既然曾经的您也是史官一个,如何不知道史书何等神圣!”
“这……我自然是知道。”傅理答道。
“既然您知道,那如何能说出方才那等话!”尚沁怒饮了一杯茶,“夫子!您真的没有想过吗——既然他能翻看史书,那必然可能篡改!所以您与我方才说的那些所谓‘史实’就有可能都是假的!他可以把黑的写成白的,红的越描越红,这些,对您而言,真的无所触动吗!”
“尚大人……”傅理败下阵来,“不至于有您说的这般……严重吧。”
“只可能更坏。”尚沁的声音轻轻的,但是半分不容动摇,“古来帝王,有几个能比肩太宗?连他都尚且如此,其他人岂不是更为不如?暴君才会自比尧舜,桀纣必然极力掩盖自己的罪恶,可是您能保证所有的史官都不为所动吗?皇权,天下最大,谁人敢违逆?因而我才会说,开此先例,遗患无穷!”
掷地有声的话语,叫傅理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对于这位史官的见解,他只好敬服的拱手作揖道,“晚生……受教了。尚大人所言,实乃振聋发聩,晚生,拜服。”
☆、贵人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傅理是不是真的服了气,反正一场争辩下来,尚沁始终不让半分,傅理倒是节节败退,对于胜者而言毫无损失,还能一吐心中所思所想,又不缺吃吃喝喝,何乐而不为。
所以尚沁也放下了手中咬了一半的玫瑰饼,很有礼貌的还了礼,“客气客气,夫子多礼了。尚某人的一家之言,让您见笑了才是。以后若是尚槎再有什么冒犯夫子的地方,您还是找我来得了。”
“不敢不敢。晚生不想班门弄斧,”傅理的话依旧客套,“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尚大人当年连中三元,既然才高至此,如何不亲自来教导皇子,反而一直在翰林院守着?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晚生初入翰林院之时,您便在里面就任;等在下离开了翰林院,您依旧在这里。直到现在,这其中,也不只是几年的光景了吧。”
“这个嘛……其实皇上也不是没有问过我啊,但是尚某人才疏学浅,何德何能可以来教育皇子呢?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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