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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连您也承认,若不是那场弑杀兄弟,软禁父亲的政变,他连皇位都不一定登得,是吧?”尚沁的微笑多了几分胜利在望的得意,“所以,若不是这场起事,您口中的明主又在哪里?他也只不过是个靠此起家的帝王罢了,不甚光鲜。”
“大人此言差矣!即位之前的他也曾是能征善战的智勇双全之人,凭此功勋也可荣登大宝的!”傅理继续说着,“帝王之位最后被有能力的人拥有,岂不是一件好事?”
“你之所见,无非是他人欲令你所见。”尚槎又噙了一块冰糖,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知夫子历历数着的史书,又有几分可信?”
“史家气节不改,自然会极力所复当年。”傅理还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就连尚大人您,不也是职位最高的史官么。”
这话听起来扎扎的,不知道是褒是贬,但是尚沁欣然接受,“不错,也正因为在下是个史官,所以方才先生所言的那些事情,在我心里,都不算什么。天家无情,杀父弑兄什么的,根本不叫昏聩无道,毕竟那个世间唯有一把的龙椅,诱惑也太致命了一些,因而我虽然很是不喜欢这场流血事变,但是我可以理解,甚至觉得,这其实很能展现一个帝王的手腕,狡猾而铁血,不是么?”
“如果这一点不算的话,那还怎么会有不对的地方?是因为后期变得奢靡无毒,迷信丹药,不听劝谏之类的弊病吗?”傅理反而变得疑惑起来了,穷追不舍的追问。
“也不是,这些毛病,历代哪个帝王没有?我就不信没有皇帝不喜欢听好话,也不相信坐拥天下的人,不会奢侈一把的极尽享受。只要适度就好,别太过分,这也不是问题。”尚沁嘴里的冰糖渐渐化得很小了,所以他又开始找寻干果来吃,闭住嘴之后的那种闷闷的嘎嘣嘎嘣的声音,叫傅理听起来似有似无的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那是为了什么啊。”傅理已经不再纠缠于自己的初衷,只想知道尚沁究竟所言何事。
“其实我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夫子,在下说了,在下是一个史官,”尚沁的声音变得坚定而自豪,满满都是严厉,“所以,一个职责是秉笔直书的史官,最不能容忍事情只有一遭,那便是太宗皇帝首开翻看史书起居的恶习。”
“尚某人也勉强算是饱读诗书,不是不知道太宗皇帝的丰功伟绩,西征突厥,四方来朝的‘天可汗’是他;让文成公主进藏和亲保一方安宁的,也是他;说出以史为鉴、以人为鉴这等良言的,还是他。” 不待傅理回答,尚沁又开口说道,“尚某人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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