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好……”燕祉祾咬着下唇答应道,接着被那根链子的哗啦声和尚槎腕间的红痕吸引了注意力,微微思忖片刻之后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微微蹙眉的用力之后,从亵衣上扯下来了一宽道乳白色的布条。
“你要干什么!”尚槎终于吃惊了一次,“燕祉祾你好端端的扯自己衣服干什么!”
燕祉祾没有回答他的惊讶,只是比划了一下之后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最后分别把这两块布塞进了尚槎的手铐的缝隙之中,密匝匝的裹住了他的手腕,形成了两圈护腕。
“心思真细……”尚槎一动不动的任凭燕祉祾悉心动作,“谢谢。”
“这样应该不会再磨出擦伤了,你受委屈了,”燕祉祾低声说道,“万事小心,银票都拿好了吧。”
“我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尚槎抬手拢了拢燕祉祾的鬓角,“我委屈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外面比不得这里,”燕祉祾别过脸去嘱咐道,“我回宫了。”
“好……”尚槎这个字还没有说完,突然被燕祉祾拽了一把,又是一次仿佛光阴静止一样的四目对视,轻轻的碰撞了恍若蜻蜓点水的亲吻,。这次说出等待来的人并不是燕祉祾而是尚槎,“我等你。”
燕祉祾听完这三个字之后不再说话,只是被尚槎拉住拍了拍膝盖处的浮土,之后就很决绝的跳出了马车,当然尚槎也紧随其后的出了马车,外面依旧是黑压压的跪着一片人,倒是燕祉祾不搭理一句话就大步流星的离开,尚槎倒是好言好语的赔了不是,接着就和押送他的差官一起慢悠悠的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离开了大牢门前,以至于渐渐地走出了京城。
那天晚上月明星稀,一个硕大的如同乳饼一样的月亮照的惨白惨白,没有了尚槎在旁边的燕祉祾,一个人蹲在津铭湖的水边,默默无言的对着一样沉默的鱼群,就好像是各怀心事。
☆、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好在是在半夜之前,燕祉祾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帮他整理衣物的冬丽瞪圆了眼睛险些大叫出声,最后还是变成了自言自语的疑问,“皇上换下来的亵衣怎么破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自从尚槎走后,燕祉祾多了一个奇怪的癖好,就是一得空就会跑到翼安亭里面去,身边带上两个侍卫,神秘兮兮的不让旁人插手。
尚槎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晃荡着两手之间的链条窝在马车里装聋作哑——尚槎倒不是装清高的不理不睬别人,而是那四个押送他的差官里面有四分之三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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