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骅骝——不对,我哥哥是百里骅骝,也不是百里骅骝。”
“绕口令。”尚槎评价道,“好歹是你们的君主,说话怎么不客气一点,叫一声皇上也是。”
“我在和你说哥哥,不是皇上不皇上的——你不是也对燕祉祾直呼其名么?”百里颉颃反驳道,“你不要打岔嘛。”
“好好好,我不说话,你来说。你先说你哥哥,我再说我哥哥。”尚槎说道,“反正是两个弟弟互相倾诉,没有他们的事情。”
“我哥哥对我真的很好,我一直很感激他——直到他要送我去炎国当质子之前。”百里颉颃苦笑了一下,“我真的很不明白,那个从小几乎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哥哥,怎么变成了这幅狠戾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宣布着我的归处,还吩咐了我要做的事情,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一个工具,叫我觉得他从前对我那般呵护的目的,简直就是为了饲养一个工具。”
“一母所生,又不相差几岁,他是我哥哥,我们双生而落,根本不差什么。我知道长兄如父,可是‘虎毒不食子’,他为什么不愿意留我在身边?难道我会威胁他的皇位不成——我一无所长,根本无心在此,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百里颉颃说道,“故土难离,我不想离开——我甚至旁敲侧击的问他为什么不干脆派一个公主去和亲?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怎讲?”尚槎好奇地追问,“把你痛骂一通?”
“没有,可是那句话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百里颉颃平静而痛苦的说道,“他用那样柔情而绵长的期待看着我,嘴里却说着,‘她们不比得你有用。’我是东西么——有用?哈哈,真好笑,我对我哥哥的意义就是个趁手的家伙?”
尚槎纠结了一下百里颉颃究竟是不是东西的回答决定放弃,“万一他有难言之隐呢?你怎么不觉得蹊跷,如此反差,何等奇怪。”
“若不是因为在炎国遇见了你,我简直会恨死他;可是也因为遇见了你,我更恨他了。”百里颉颃说道,“果然皇位令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了皇帝的哥哥就不认弟弟,我不该抱着什么念想,伤了自己的心。”
尚槎想到了燕祉祾登基之后的动作,淡淡的说了一句“皇室无父子”,然后就开始说自己的哥哥尚桴。
百里颉颃对尚桴最大的印象就是《海棠香》,可是尚槎却能如数家珍的说出来他们相处的各式趣事——眼见得月亮钻进了云彩里,尚槎微笑,“我还记得有一次和哥哥在看月亮的时候,恰好也是如此,明月隐住了身影。”
“这之后呢?”百里颉颃追问道。
“然后我便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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