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闭月之姿’,哥哥倒是不气我,也没理我——”尚槎的嘴角勾起一抹年少的坏笑,“结果第二天,七皇子拿着一张貂蝉拜月盖在了哥哥的书案上,热脸便是白白的贴了一天的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替身
“你从小就是这么‘口蜜腹剑’的马屁精么……”百里颉颃觉得尚槎的儿时趣事真是拿不上台面,“就不能说些好儿?”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这样。我还记得最后那张画被七皇子黑着脸扔掉了,接着他很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又追着我哥哥去了。”尚槎有了一点儿不好意思,“我知道的很清楚,我自小就比不得我哥哥,他哪里都好,我与他云泥之别。可我也纳闷啊,他怎么就能和七皇子,唉……”
“这问题我倒是还想问你,你怎么能和燕祉祾在一处,”百里颉颃有一点儿幽怨,“相见恨晚,相见恨晚!我可是真想好好看看,你怎么能被他……算了,不说了。”
“情字最难为,糊涂账最比不过的就是这个,”尚槎叹了一口气,为百里颉颃倒了一杯酒,“不说了,还是喝酒吧……越说越乱。”
“就是……没必要说这么多的,”百里颉颃微微苦涩的笑道,“仿佛你很愿意和我说许多话,可是你却置之度外的对我。我光是爱着你的一个念想,就值得一直等着了,可是你始终冷漠。”
“我若不稍稍冷漠些,你还了得?”尚槎大笑,“那可是要上房揭瓦了吧?”
笑话归笑话,两个人就这么推杯换盏的喝着酒,尚槎起先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咂咂抿抿着酒液细细品尝,到了最后,也开始喝的豪放了些许。而百里颉颃本身酒量就比他好,自然喝的也多些。
尚槎的眼睛原本是杏子一样的明亮,加上小睡片刻之后,精神很足,可是如今加了酒气,变得很是迷蒙。渐渐地眼皮也就向下耷拉了一点,声音也慵懒软糯了几分,“百里颉颃啊……我可和你说好了——你不要趁人之危,一会儿我醉了,你可别酒后对我行不轨之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百里颉颃接着倒了一杯酒,“我是那种人么,再说,就算行了那样的事情,你若是醒来了,该是要怎样的找我算账呢——千刀万剐,总不为过。”
“这真说不好……”尚槎犹豫了一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我劝你不要太好奇,试一下结果就不好看了。”
百里颉颃说的话倒都是很口无遮拦的直接,但是实际行动绝对没有越雷池半步的意思,首先破坏这场平衡的人,其实是那个一直说着“不要不要”的尚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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