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而你不行。”
且不说这样的评判尚沁是否理解并且允许,不过尚槎持以了否定的微笑,“我是不行,不过不要紧,我不后悔。”
尚沁是个文人,可绝不是这么简单的文人;但是尚槎的确不是墨客,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一晚尚槎虽然看上去喝了很多酒,但到底是慢慢的浅酌,居然都没有喝醉。而百里颉颃因为心情本来就很郁结,一时大悲大喜交叉不定,因为喝闷酒容易醉倒,他倒反而有些糊涂了。
心中的郁结化作醉意和不平,那夜的夜色也深得浓烈,也好像一汪化不开的幽怨和决绝,最后百里颉颃迷离着眼睛对尚槎说道,“我以为我不会喝醉,就像我以为,我终究不会再爱你一样。”
何谓万劫不负,便是心字成灰。
尚槎又轻轻的圈了百里颉颃一下,“若是醉了,那便睡去罢。睡着了便忘了,至少,一时不想了。”
“一时算什么,一世都要过得,”百里颉颃哼道,声音有些模糊,“相见……便误终生,还是相见争如不见。”
百里颉颃后来真的迷迷糊糊的沉沉入眠,直接瘫软在尚槎的身上,或许是故意,或许是无意。不舍是必然的,可是还是一样无法。
后来尚槎把百里颉颃抱回了卧房,宿醉不能沐浴会有头痛,所以尚槎就只把那人放到了床榻之上,并不多做事情,只吩咐宫女们好生侍奉着王爷,自己便离开了。
一晌贪欢的结果,终究还是要梦醒碎落。百里颉颃睡去的时间并不太久,含糊呢喃的名字依旧如同多年不变,可那怀中的温度渐渐淡去到没有,满满的充实和温暖最后完全消失,一下子从真实的幻梦跌落到现实的冰冷。
眨了几下眼睛之后的百里颉颃很快清醒过来,并不是第一次独眠,却头一回失落至此,无以复加的惆怅。再闭了眼睛揉揉额角,所幸还不算痛,思路也几乎是清晰有余。再继续睡的心思显然是不再有的,百里颉颃干脆就披了一件衣服起身,稍显落寞的歪坐在书案之前。
点燃了的灯火氤氲起一阵暖暖的安详,百里颉颃伸手捉过了一方砚台磨起墨来,又拈了一张素笺摊在面前。
惯用的笔拿在手里,词句再写都是陌生。原来自己真的不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少年,其实自己早已“欲说还休”到很少留下笔墨痕迹了。
才明白真正的愁根本写不出来,能说出来的难过,其实也就过得去了。埋在心里最痛的情感因为太深太苦,实在是没法用言语诉说。
不过既然铺就了文房四宝,到底还是要留个痕迹。百里颉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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