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
震惊或是绝望都不足以描摹他当时的感觉,只一句淡淡的回问,“故土难离,我……臣弟不想离开。皇上为什么不干脆派一个公主去和亲?两全其美。”
心头万千的难言之隐翻滚不迭,却只能装出隐含了那样柔情而绵长的期待的目光,嘴里却说着,“她们不比得你有用。”这样的口是心非,何止是万念俱灰。
又何止,伤了两个人。自那以后,百里颉颃的心上,死了哥哥,多了百里骅骝;百里骅骝的心里,全是弟弟,没了百里颉颃。
☆、有梦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爆料。
百里骅骝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弟弟,的确超过了一半的兄弟之情谊,带着一点点的非分之想的悬置后宫,带着一点心存侥幸的等候多时,带着强压心头的痛楚偷吻他的额角。
只不过自己心里装的那个人,却不这么同样的想自己罢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送出去的弟弟飞出去的鸟。百里颉颃就是一只鸟,带着怨气的蹦跳到了炎国的地界上,便再也不愿意回头,被人迷得死死的,不愿意再腾出来心上的一条缝,回看一眼百里骅骝的守望。
就这么误会着彼此隔膜,就这么错过到天涯咫尺。
只是皇室中的百里兄弟的苦情再多,终究不是滔天的洪水,拦得住城墙外炎国兵甲的撕咬。他们在这里互诉衷肠或是彼此怨恨并不要紧,关键是距离他们很远的战场之上,无数人正在或即将丧命,无数人正在或即将立功。
有的人,生来就是用来去死的,有的人,怎么折腾,可就是死不了。
前一部分参看这辛辛苦苦打仗的伤亡士卒,后一部分,详情参看尚槎一个人。
尚槎自从改名叫做了夏千非以后,一路上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可就是活得很好,风里来雨里去的到处滚打,始终不倒。没事的时候偶尔还会傻笑,想想千里之外的京城里有人在等他回家,整个人耷拉的眼皮都会睁开的圆圆的,勾勒着那人的眉眼,思量着那人的神色,模糊着自己的目光。
还是想啊,偏偏又想的不争气。真是喜欢啊,可是离得太远了些,插翅难飞,飞也飞不到边。
索性还是把眼睛擦干,低头回到现实的战场。尚槎不是尚槎,而是夏千非,一个托名混迹于行伍之中的三十开外的年轻人,终日勇猛杀敌,积极进取的好像是打算光宗耀祖似的,还只记功劳不要赏银。
“功劳再高也当不上将军啊!几等爵位都是虚的,”因而有人勾着夏千非的肩膀好心的劝说道,“嗨,兄弟这么拼命,悠着点儿!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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