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麽?
他是一个严谨的男人,甚至是无情的。风逝轻轻地叹气,放松了身体,坦荡地迎向清王。
便是被识破了又如何?那就做个了断吧!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苟活了这麽些年,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报仇。
一步步的接近清王,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来到火堆旁,停下。视线往下移,那把出鞘一半的剑近在咫尺。
清王受了伤,此时定无反抗之力。他若……
“你是何人?”
风逝一震,不可思议地望向那倚靠在树干上的男人。
许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发丝散乱,衣襟开敞,露出因受伤而包扎绷带的左肩。那人的神色淡淡的,黑如夜色的眸子并不是风逝平日所熟悉的冷冽,而是藏了丝疑惑,眉宇间舒展,略为慵懒。
他是清王?
清王怎会这般模样?那个一丝不苟的冰冷男子,尊贵高雅,落难了,也该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可是此时此刻,他莫名的随和了。
不,不,最让风逝震惊的,是他的问话。
“你是何人?”微沙哑的嗓音,猛地使风逝清醒了过来。
他奇怪地望着清王,没有回话。
“你是曦和国人?”清王再次开口,挑了下眉,嘴角微微上扬,肆意地打量风逝。
风逝张了张嘴,他不知该如何回答。眼下过於奇异,难道清王失忆了?但他又问他是否是曦和国人?那麽……仅是忘了他?
得不到风逝的回答,清王叹了口气,视线从风逝身上移开,打量四周。“此处是何地,你我怎会在此?是你救了本……我?”
风逝垂下眼睑,盯着地上的那把剑。
清王顺着他的目光往地上一看,轻笑一声,略为得意。“那是栖凤剑,现下应是我的佩剑。”
风逝自然知道此剑为“栖凤剑”,却疑惑清王为何说这是他的佩剑。他不知清王的记忆如何混乱,单忘了他。若说是假装的,可又不像。清王看他的眼神很陌生,性情也不一样。记得师兄曾说过,清王并不是生来冷情,五年前先皇病逝後,清王当了摄政王,越发的冷漠,不苟言笑。
难道……他遗失了近几年的记忆?
蹲下身,取过一直搁地上的木碗,倒掉早就冷了的鱼汤,从火架子上的头盔里盛了热的汤水。好在火渐熄,没有将汤水烧干了。
端着鱼汤,来到清王身边,半蹲着,递给清王。
清王抬眼望他,并没有接过来。
风逝盛了一勺,吹凉,递到清王的嘴边。清王眉头似乎拧了下,没有拒绝,张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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