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入关抢粮抢钱,这阵子城里也混进了不少细作。刚才我去找你,见你房门大开,人又不在,很怕你出意外……”
陶舟听了,连连点头道:“明白明白,吴将军说的是。”
当下众人散去,吴阔送陶舟回房。
此时天色已晚,陶舟并不打算留客,吴阔却还是跟了进来,进来后掩上门,坐下,倒茶,动作一气呵成。陶舟无奈,也只好坐下来陪着。
吴阔看出他的勉强来,心中一阵惘然,“若早知道你跟我会变得如此生分,当日我就该狠心留下来,说不定还能保你周全……”
“往事不可追,吴将军这话说的好没意义。”陶舟淡淡笑了,自己倒了杯茶,“如今,我们算是各为其主,要不生分……也难。”
陶舟抿一口茶,尝出是上好的“青雾松”,想来也是特地为他准备的。不由得,还是被他待自己的这番心意打动,便又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帮我。但这样与虎谋皮,实在大可不必。”
“前有狼,后有虎,我也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说罢,吴阔又摇头道,“你的太子殿下,未必就靠得住。”
“人各有志。”陶舟表示不愿多说,起身去取了一件东西,放在桌上。吴阔一看,正是当年临别相赠的羌笛,上面字迹如昔,往事历历在目。
他拿在手里,怔了半响道:“还记得当年你曾说过,要合着漠北风光,听我吹一曲……”
“当然,此情不变。”
吴阔抬起头,望进陶舟的眼底,看出他的坦然与诚恳。恍惚间,当初那个无拘无束、古道热肠的少年公子又在面前……不由得,心中热浪翻滚。羌笛在手上打了个转,被推回桌前。
“那吴某也是一样,此情未变。”
自古以来,监军都是皇上的耳舌。虽然对陶舟而言,监军的头衔不过是个幌子,但也少不得做做样子。接下来的几日里,陶舟都被吴阔带着,勘察城防,检阅军队,核实经费……
不得不说,吴阔的确是治军有道。永平城内的军队,战时为兵,闲时是民,三分守城,七分屯田。眼下正是秋收农忙时分,城外的田里正在抢收,农民与士兵打成一片,干得热火朝天。
“每年麦子一熟,关外鞑寇便虎视眈眈,我们连日派人看守,有时候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所以这抢收的任务,便来得更重。我已经命他们分成三批,轮番上阵,希望能在今天晚上完成收割。”吴阔站在田边,对陶舟介绍道。
陶舟看到田埂上放着把镰刀,便走过去弯腰拾起来,正要下田却被吴阔拦住,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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