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去关外找他。”吴阔心意已决,简单收拾了下,便要下车。
“阿弥陀佛,善哉。”一直未开口的落烨,忽然念道。
“和尚你不必劝我了。”吴阔头也不回道。
“贫僧不打算劝你,只是此去路途遥远,难道你要徒步前往?”落烨淡淡一笑,取出一个钱袋子,“这些钱你拿着,途中买匹快马。”
吴阔接过来,抱拳一笑,与二位作别。
“后会有期。”
车上少了一人,似乎空旷了许多。两人心中各有所思,沉默了半天,周然才开口问道:“听说你,得了失忆症?”
“是,贫僧忘了许多事。”
“那你还认得我?”
落烨摇头。
“那你为何来救我?”周然笑问。
“受人之托。”
周然不语,叹了口气,才道:“皇姐她还好么?”
“长公主殿下……”落烨想起馆瑶的近况,有点不胜唏嘘,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她自身都难保,又何必管我!还不如,你救她出去,两个人……”周然叹道。
“阿弥陀佛。”落烨打断周然,解释道,“殿下误会了,托我来救你的,不是长公主。”
“不是馆瑶?”
“不是。”
“那是谁?”
“他说,他的真名叫陶舟。”
得知三人已平安出城,周敏连夜出发,快马加鞭的兼程,一个多月的路程花了二十天。
此时周栎已有动作,往东,整个湖广被他占据,北面的南阳也即将失守。所以周敏刚到大宁,便收到连番急书,要他速战速决。如能谈妥条件,不惜割地,也要得到鞑靼的支援。
可惜的是,这一封封书信,周敏没看完便付之一炬。灰烬在灯下飘得妖娆,落下来,便是尘归尘,土归土了。
“你烧什么了?”将周敏压到桌子边,答克汗一眼看见烛台上残留的灰烬。
“是中原的战报。”周敏坦然答道,伸腿绕到对方腰间,用脚跟在他耻骨处摩挲。
烛火摇曳,灯下人也迷离起来,好似笼了江南的细雨,如烟似幻。
答克汗被挠的阵阵酥麻,浑身仿佛过电一般,胯下那根被夹的一阵硬过一阵,胀热如烙铁。眼看把持不住,只好暂停,喘着粗气抱周敏坐到椅子上。
“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盯着周敏,答克汗感叹道。
“很简单,做得多,自然熟能生巧。”见对方不解,周敏又进一步解释,“我在杭州做藩王时,常偷偷去城南的长春院挂牌。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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