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自己先色诱了男人,目的是想握有淳宇浪的把柄,让他不能拒绝自己每年一访谭荖峰,好取得最新药帖。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如果不是半年前弟弟决定跟踪他到谭荖峰,意外发现了哥哥与药王的“秘密”,说不定到现在这样的关系也不会有所改变。
不必说,源大力阻止,甚至立刻命令他们“分手”。结果……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那家伙放弃隐居生活,追着我下山,还住进了我家里?我想了又想,想破了头,还是想不懂我走错了哪一步。”
仁永逢说完,再给自己添了杯酒,一口气干了它,发洩沮丧的心情。
“更荒谬的是,源还一副站在他那边的样子,完全听从那家伙的吩咐。好像他才是大哥,源是小弟,我……成了不该管事、不用插嘴的娘儿们!”
任谁也猜不出,他拒绝返家的真正主因,便是在此。
十日前,未经知会,也毫无和他商量一句,淳宇浪大剌剌地现身在药铺里,宣称自己已经用十全帖下聘,仁永逢是他的爱妾,他们理所当然该住在一起,所以他就来接他了。
姑且不论自己几时和他“私订终身”,最让仁永逢难以理解的是,他竟说——
“你家就是我家,你不能住我那儿,我就去你家住。”
不只是拜访、打招呼,竟还打算登堂入室地住下来?
仁永逢起初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向爹娘解释,自己是怎么多了个夫君,而且对方打算住进来。
继而一想,何须提及那荒谬且不可能成真的“婚约”?只要将淳宇浪当成是来访的友人,安排让他在他们家中住上一日、两日,相信爹娘不会反对的。
假使淳宇浪打算住更久,那就以“仁永堂”专聘药师的名义,提供他住宿,或替他在京城另觅住所也行。
仁永逢还在高兴,自己想出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是谁知这两样提议,那家伙竟给他打了回票。
“什么友人?什么专聘药师?我是堂堂正正来迎亲的。”
“我爹娘都是拘谨的老实人,听不懂你的玩笑话,他们会当真的。天底下有哪个爹、哪个娘,会让自己未娶亲的长子,去当别人的老婆?你是不是想让我爹娘双双被你吓出一身病?”
“有我在,你爹娘的身体会比过去硬朗百倍、千倍。”
这场牛头不对马嘴、鹬蚌相争不肯让步的争吵,谁晓得竟会结束在弟弟仁永源的“调停”之下。
“哥、淳宇哥,你们俩都别争了,我有法子可以让爹娘答应淳宇哥住进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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