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小弟,我可不当什么药师,也不是区区的朋友。”
“我知道,交给我吧!”
逢非常担心源这样乱打包票,事后会出问题,好心叫源不要插手管这件事,但是淳宇浪马上替源说好话。
“源小弟早已经脱离你的脐带,你就别再像个婆婆妈妈一样的啰嗦,放手让他做他的事吧!”
“就是说呀,哥。长子的你已经替这个家操心这么多年,轮到我分担一点你的辛苦了。你放心,我会让爹娘接纳淳宇哥,让你们可以夫唱夫随的。”
听到这两人一搭一唱讲出来的这一番话,仁永逢气炸了。
根据他们的说法,无论是身为长子的尊严、店铺的地位,甚至连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似乎都不被需要了——难道自己只配当个“以夫为夫”的小妾?这就是他们想讲的意思吗?
所以那一晚源带着淳宇浪返家,会见爹娘的时候,逢则根本不想知道弟弟打算怎样说服爹娘,迳自收拾了一包细软,离开家门。
“……这么说来,你不知道源公子是怎样说服你爹娘,让他留下的?”如意瞪大眼睛问。
“没兴趣知道。”悻悻然地回道。
“呵呵,下次我来问看看,真好奇会是什么答案。”如意笑嘻嘻地说。
“先生!”不帮他出气也就算了,逢一瞪眼,觉得这情况根本是众叛亲离。
“别气、别气,谁无好奇心呢?”如意言归正传地说。“我听你说的这一些,不觉得源有排挤你的意思。说不定一切只是你在结果出炉前,就急于下定论所导致的误会。回去之后,我认为你还是好好地和他谈一谈吧?”
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任何人替源讲好话,自己只会越顽固不听。可是从入院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他就会老实地听进去。
可能在我心目中,如意的话语和“娘亲”有等值的地位?
究竟是旁观者清,或当局者才了解,只有不再逃避,才能看到真相正慢吞吞地浮上表面。
“不过,实在太好了,听起来你愁眉苦脸的原因,比我想像的单纯。我本来一直在想着要怎样开导你。谁叫你一副活着了无生趣的样子,害我提心吊胆,整天和丫鬟们盯着你,就怕你寻短。”
寻短?仁永逢摇了摇头,他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从那帮禽兽手里获救脱身之后,他曾发誓自己绝不会向老天爷服输,他会接下老天爷丢给他的每一次严苛挑战——因为活生生在炼狱里走了一遭后,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事是挺不过的。
哪怕现在我肚子里有条劳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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