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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放心了些:“对了,先生特意留信,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阮琼问:“如今还犯梦魇吗?”
“啊?”蔚然愣了下对上阮琼专注的目光,“已经好多了,只是有时见着烛火还是有些惧怕。”
阮琼从旁取过一张药方:“若有不适,按此药方先抓三剂,如不奏效,可依第二页补充增减药材及用量。”
“有劳先生记挂。”蔚然接过那张药方,忽然意识到什么事,问道,“先生是要走了吗?”
阮琼道:“本为吊唁而来,不宜久留。”
如此,本也在蔚然意料之中,只是他想到那日怀王和他说的话,遂问道:“之前在京郊那天晚上,先生说去过净水观找我,是为何事?”
孰料阮琼淡淡道:“过往之事,已不重要。”
不重要……寥寥几字几乎叫蔚然失去追问的余地,倒也让他死了那条心,蔚然郑重道:“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时刻都想报答,只是先生一走分隔两地,不知何日才有机会?”
“无妨。”阮琼极轻地略过蔚然的肺腑之言,继续道,“有一事未曾告诉你,凶犯右上臂侧三指曾负过伤,即使痊愈仍留有痕迹,他日抓到凶犯对证,此可为证据。”
蔚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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