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自己方才的话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可思来想去他也不知如何加以解释,只好顺着道:“先生的话,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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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蔚然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望向阮琼犹豫不定,内心挣扎了数遍,低头艰难道:“我……事到如今,我有一事心里始终放不下,可我却难以做到,不知能不能再斗胆请求先生一回?”
阮琼颔首:“嗯。”
见他毫不犹豫答应,蔚然既惊又喜:“先生也不问是何事,其实……是我师父,他年纪大了耳目不便,我如今远在异地也不便照顾,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也知道先生平日忙碌,只是偶尔得空时能不能请您去看看他?”
阮琼不见迟疑便道:“好。”
蔚然顿时感激涕零,连忙起身跪谢:“多谢先生。”
阮琼问道:“你师父叫什么?”
“我师父别号南阳子,他的名字我尚不清楚。”蔚然道,“师父就住在栋梁书院旁的净水观。”
“我知道了。”阮琼应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蔚然。
蔚然接过信,却见上头并未写任何字,他问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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