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梁的字,他从来想叫又叫不出来,已经顾不得了。
燕梁有些无奈地偏过头没说话,走过去撑住皇上的肩,也在他唇上触了一下。低声道:“我知道。没关系的。”燕梁转身退的时候被皇上从背后环进怀里,搂过他的肩转过来,捧起他的脸。
“不后悔?”
“无所谓……”
澹台家和燕家都死得渣都不剩,唯一活命的小弟燕领还在跟燕梁怄气,他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满身血腥,不忠不孝,死后下拔舌地狱。犯的错还不够多吗?多一个又何妨?燕梁从来没觉得自己做得对,只是当时没有选择。那么为了活下去,就错到底好了。
所以唇齿交缠的血味是冷的,苦味在口腔扩散。闭合的纱帐内身影起伏。
燕梁记得曾受过的教育是,不婚嫁的交欢都是耍流氓。军队中的兄弟却对他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燕梁一直觉得前者是正统,后者是歪理。
但是如今他深刻地感觉,前者是放屁,后者才是真理。□的疯狂是他从来想象不到的。□能让男人疯狂,失去理智,变成耍流氓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男人的自尊心,文人的骄傲,军人的矜持,统统见鬼。尘寰的喧嚣,乱世的离殇,责任的煎熬,统统走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再没有东西阻在中间。
燕梁仰面,看着皇上居高临下,便抬起手抽掉腰带分开他的衣袍,逐渐露出的蜂蜜色皮肤,皇上身体清瘦,让人赏心悦目。燕梁勾起嘴角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么。”燕梁褪下他的衣袍。。
“我想的,不止是得到你。”皇上分开燕梁的长袍,白皙的皮肤下隐隐看得见青色血管。
他手划过燕梁的颈脖一直到前胸,直到小腹,指甲勾出一道淡白。
“我还想,征服你。”皇帝凑近他的颈脖吮吸,把燕梁的手拢到枕头上。
“伤害你。”皇帝顺着他的锁骨噬咬,留下粉红的痕迹。把他的手用带子捆在枕头上。
“折磨你。”皇帝折起一旁的腰带,将燕梁眼睛蒙起来。
燕梁哼了一声,“你要干嘛。”
“就不让你看。”皇帝手摸着他的胸前,掐了一下。
燕梁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只想甩脱束缚。
“给我……看你的脸……”燕梁咬紧了牙关,眼上的布隔离了他的视线,想把皇帝看个遍,不放过一寸。
皇帝一边打开药瓶把药膏匀在手指上,用自己最大的自制力忍耐体内的狂澜,伸到他背后,顺着背脊,探入幽闭的禁域。燕梁从兴奋中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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