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部陌生而犀利的刺痛,让他不禁本能地弓起腰抵抗。
皇帝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嘴唇,让他放松,趁机深入手指,撑开一点。温暖禁闭的地方让他如被快感电击,他差点忍不住就想强行进入,可他不愿伤着燕梁,小心一寸寸地扩大手指的区域。断续的刺痛撩得燕梁冰火煎熬。
“你要快就……快……这……这算什么……”
“那是心疼你,笨蛋。”找到的地方,让燕梁忽然像被吊在了一颗钉上。
“痛…………不……”
皇帝实在忍得要疯了,他想要他,想为所欲为地要他,想让他惊叫、痛呼、哀求、想让他生他就生,想让他死就死,想看他被□浸染的身体,想听他抽噎的声音。想深入破坏横冲直闯,想被他的温暖与私密紧紧包裹。将早已发硬的肿物伸入。烙铁般的钝烫,加上被蒙眼的感觉,燕梁从内心开始着慌,他喘叫着,紧绷着。可是皇帝已经不能停下,一口气冲到底部,停在那个柔软的点上。体内巨大的异物让燕梁痛得抽搐起来,作为曾经受过重伤的人,他并不怕痛,他也很能忍耐,可是这种地方的疼痛,就是一个人将最脆弱的地方,贴上硬刃,对准刀锋的方向,反复摩擦。
“叫我的名字,本来的那个。”皇帝在他耳边说道。
“……黎昱……”燕梁轻声,从记忆中打捞出遥远而迷糊的疼痛。
“对……那才是我……”
国法家规,君法臣纲。乱了也就乱了,纠缠一生,又岂是世俗的情理能包容认可的,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无间地狱不差这么点罪。
燕梁身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皇帝在梦中的呼喊不知道惊醒了多少宫中的人。
“老天爷!为什么你只罚他,我呢?我才是罪魁祸首啊!”骂到后面都天地不仁了,不知道吓到了多少言官。
他的人怎么能让老天爷夺走。皇帝在梦中反复都是自己提着龙泉,一剑刺进老天爷的心脏。他什么都敢,可是生死无力。
记得有一次和燕梁私访,在战火蹂躏的废墟上,一位老人用沙哑的嗓音唱,“欲高飞而远集兮,与命违兮何以证?”燕梁站着愣了很久,最后转过对他说:“希望世事不都如命,至少有选择的余地。”
皇帝握住他的手,决绝说:“我们已经改命了。”
都过了这么多年,噩耗像暗处的触手,猝不及防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原来这世上还有比命运更可怕的东西,就是意外。前者让人死心,后者让人不甘心。
皇帝站在宫殿高处,风吹不动他轻盈的衣衫。他的大将军在雪山,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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