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能否明示您的目的?”
“只需要表现出与我相好的样子就行,其余的事本宫会妥善处理。接下来几日的接触,你不要露出马脚。”他的样子很真诚,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在他对面坐下,问他何不直接找将军商量,非要把我卷进来。他考虑很久才告诉我原因。
“因为本宫看你很眼熟,似曾相识。”
对坐喝尽一壶水,一句话都不发。实话实说,听了他那句话之后我真的不想再跟他说一字了。
喂完了水,任由大皇子黏着送他出了将军府,看他上了马行出一段距离才想起来没问梁臣的事。急急叫住他,他只回头道了一句“知道了”便策马而去。
这大皇子不玩劣的时候,也是颇有精神气质的,奈何终日不着五六的,有辱皇家声名。相比之下,儒雅的二皇子更有帝王相一些。说到帝王家,不过也是人家罢了,不觉较寻常人尊贵,却也有它的耐人寻味之处。也是如此,每每面对皇家人,我总是一视同仁,只是教自己留意别说出引刀的话来。
下朝大皇子会邀我或膳或玩,至下午也有去将军府里,更有两日直接在将军府住下。半个月后,站在朝堂上便不能偷盹儿了,眼睛垂视地面便可用余光扫到纷纷而来的注视,我也只是继续垂着眼,铁着脸,任由大皇子勾肩搭背,偶尔推搡开索吻的他罢了。
前前后后有一个月,都不见相王有所动静,也拿不准究竟是无暇顾及,还是识破了真相。虽不见相王有动静,却不想惊到了别家林鸟。下朝,正欲退殿,被公公叫住,带去了御书房。
大皇子不远不近的跟在我身后,我紧跟着公公,那公公几次回顾想对我说些什么,也总是千言万语化作一口气摇头叹出。背脊发凉,回想起那五十军棍,艳阳高照着御花园,我发了一身汗。跪在阶前,恰有风过,汗一凉,禁不住冻得我一颤。
我跪在御书房外,大皇子两次欲进言被公公拦下,皇帝不为所动批了三个时辰的奏折,习惯了膝盖的刺痛和脚踝的酸麻后,我也静下心来思索着。
平日里张狂如也,面圣时竟也会紧张到颤抖,我果然还是一介草民。
本打算着先想好如何应对皇帝,后来发现这简直是蒙着眼睛认字般不可能的事也就安安生生地跪好。三个时辰后,皇帝起身,出门,绕过我,扬长去也。
我明白了,今儿叫我来就是看我不舒坦的。如此一来反而让我有了些头绪,这皇帝怕是对我和大皇子的“亲密无间”已经有所耳闻了。
没有人来送饭,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