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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处望国边境折弓坡军事告急,将近一个月的围困令吴将军苦不堪言,终是等到时机突围而出求救报信。这战役最起码已有两月之久,而我今日才知道望夏两国战事,这夏皇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我将战报递给塘芦,他匆匆看完也是一脸凝重不敢妄语,跟在我身后看情况。我没有表态,既然这夏皇没把我当回事,我又何必为他卖忠。许久还是将军先沉不住气,那阔别已久的冷清声音略染急色地问我:“命王如何看?”
打一个哈欠,我正色认真道:“嗯,打得好。”一语既出弄得几人摸不着头脑,故而面面相觑。夏皇自知理亏,赔笑谓我道:“本是对望稍作干扰,不想搬石砸脚,既然望国要将事态作大,我也不好不承情不是?”
点头挑眉冲他笑,不用谁说明我也清楚,夏皇心中早有解法,特意问我的目的同十年前令我听朝批奏一样,是在考验我的能力。靠在窗框打量夏皇,这十年来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谨慎,不只是他,将军,童扬知,水鱼翔,很多人都是如此。也许是我多心。
“这倒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答他,继续沉默等他发话,听他缓缓地问我说:“那,命王如何看?”
如何看?我身不在当场又不知详情,你问我如何看?我看你滑稽!
与夏皇一起作假而笑,眼里的神情全然不同于表情,想了想我给予他一个棱模两可的答案:“投降。”
“义父,你又说胡话了。”
不耐烦的揉揉眉骨,我白了一眼塘芦:“若不是现在御书房内,我一巴掌抽死你小子。”回头答夏皇:“圣上问这问题就好像问我此刻童大人手里是握着棋子还是花生,根本无从作答。所以我投降。”
夏皇收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严肃地看着我,现在轮到我玩味地看他如何与望国斗法,果然还是看戏的位置更适合我些。
“命王可还记得,李三寿这个人?”我颔首,他继续说,谈吐里多了份自信与底气:“将吴佳积困于折弓坡的,便是李三寿。”那又如何。见我不做声,他顿了顿又说:“据说这李将军曾与命王交好,还请问命王怎么看?”
怎么看?“啊,是个不错的人。”
话刚落音,夏皇近前一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赶紧抬手拦住身后的水塘芦,尽量从容的回夏皇那句“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宋某不敢,恕宋某愚钝,实在不知圣上所指,烦请详述。”
夏皇丢开我向后一推,我就势靠在水塘芦身上,站稳脚,站好作揖谓夏皇曰:“臣虽与李三寿有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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