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只是几次为他所助。李三寿为人义气豪爽,聪颖敏捷,为正义之士。然臣与他共事时皆身为跟前,故不清楚他为将后行兵作战之法。圣上若无疑问,臣先请辞。”
无人留我,水塘芦也未跟来,也就是说,水塘芦是知道这战事的。以他的性格知情而不告诉我,那只有是听从皇命而为,一向有话便说的他一定忍的很辛苦。但我想不明白,为何要瞒我?
回去的路上我让梁臣慢慢走,行在往复了十年的蛇街上,一路上的店面掌柜我都熟过大兴城。即便如此,这里仍不是我家,至少别人眼里我只是个寄住者,不过也罢,我心本就居无定所,一切都待我接吹停回吹停关后再说。
这样想着心情倒也不错起来,等了十年终于等来了望夏交战。对于已经笼络到将军的夏皇而言,我仅剩的利用价值便是从军领兵,可又一想,我似乎没有打过什么漂亮的胜仗。恍然大悟,夏皇不告诉我便是因此。教我领兵他不放心,让我赋闲又觉白养了闲人,我这样的鸡肋倒的确令他两难。
回府时正逢礼儿骑了马出去,问他上哪儿他回头支吾了一声我也没听清,罢了,儿大不由爹。牵着梁臣到马厩,卸下笼头鞍饰命人打水来,褪下衣褂光着膀子站在梁臣前,我不禁笑出声来:“看我作甚,数我身上多少伤么?”接过水桶拿来马刷子为梁臣洗刷干净,不自主地念叨起很多旧事,我环过它的脖子去刷踏另一侧,问它也是问自己,像你这样胆敢冒犯神驹我行我素的马,是否专为我而存在的?又或者生子随父养宠像主,梁上也是与我意气相投的人?
“啊,主要还是缘分不是?”
梁臣甩了下马尾,我拍拍他臀部:“就当你是认同了。”
“王,成将军求见。”范亦举着我的衣服前来通报,自米回得子之后,传话跑腿的工作就都丢给了他。挥挥手冲他点头示意:“请。”
不久成业便被引来,见我先是拱手行礼,等抬起头时他愣在原地倒弄得我不自在起来。
“成将军这是?”问归问,我手下仍不闲着,成业走近一些摸着梁臣的头答我:“时隔多年再看将军这一身战伤,仍是触目惊心。”
触目惊心?我倒是从来没注意过自己身上的伤疤有多骇然,只是一直以来礼儿都很避讳与我共浴,难道正是因为我这一身创伤?
我冲成业笑,呕他曰:“到底是触目惊心还是面红心跳,成将军可得分清楚啊。”
“我说你就正经点吧!孙子都抱了怎么还是这副散漫样子!”我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放声大笑,气得他撩水泼我,等闹够了成业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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