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分了。
我握住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拿下来当着众臣的面深情的与他对视:“秦大人的心意本王知会了,只是秦大人身娇体贵若是在战场上出了意外,花了冰清玉洁的身子,这得教本王多伤心啊。虽说有秦大人暖床本王会精神倍增,但本王乃怜香惜玉之人,秦大人还是好好在京都等待本王归来罢。”
手被甩开,秦怀章瞪我一眼疾步而去,塘芦拉住我直笑:“义父莫不是真的对那吏部尚书有些什么?”我抬手轻抚被秦怀章拍疼的肩膀,责怪他:“胡言乱语当心口舌生疮。”
“义父,你可得回来啊。”
看着水塘芦微蹙的眉,心里温暖起来。
“嗯,知道。”
塘芦你不会知道,比起我死,我更怕你们死。
至今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人从某一刻开始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我宁可自己消失,即使这想法自私我也还是这样认为。叔父、吹停、红玉,他们与宋冰不同的是,他们的消失是毋庸置疑的绝对。
此刻的我觉得很安心,因我在乎的人现在和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中,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去,无论是何结局。
回府午睡中被叫醒,看到米回也是一脸的为难我便没说什么,出门接旨,看着宫人将夏皇恩赐的兵器甲胄一件件从我眼前引进来,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早算好的,只是时间到了于是将我加进来。谢了恩,米回给了传旨的官员一些好处,府内又重归平静。
说是重归平静,实则是因府里无人。重华李本草携着暖暖离开已久,礼儿又不知跑去了哪儿玩。米回和范亦陪我站在曲廊上看着院子里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出。
“米回,我记得十年前有一把剑,那还是申将军相赠,黑木剑鞘,剑格两面各嵌一珍珠,你去给我找出来。”言罢半天听不到动静,回头看米回臭着一张脸,再看范亦,示意他去找,谁知范亦竟说那把剑被礼儿弄丢了剑鞘,剑身早已锈伤不堪。
本打算以此剑做军令剑用,没想到是这结果。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继而问米回:“他怎就能把剑鞘弄丢了?”米回看看我,下了曲廊走近兵器中边挑拣边答我:“世子与水中郎将够纸鸢,水中郎将怕伤着世子便收了剑,让世子拿着剑鞘取纸鸢,结果纸鸢没够到剑鞘到掉入了河里随波飘走,为这事世子还将手摔折了……”他絮叨着,忽然拿起一个家伙事扔给我,我接住,他又说:“王好歹带一件去,别全忤了圣上的好意。”
我掂了掂手里的窄刀,黑色鲛皮鞘,朴素的镂空铜饰,像是曾被人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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