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再唤我:“义父!成返老没死!”
没死?
我两步做三步冲过去,看到成业憔悴却得意的脸,见他唇动我急忙凑过去听他说什么:“王,宝贝……”
“你竟然还有心情调戏本王?”
此话一出差点害得成业背过气去,他白我一样干脆转头看向塘芦,“宝贝……”他说着,拍了拍手里的东西,这才引去了我的注意。
从他怀里拿过一只粗布小包,打开来我和塘芦傻了眼,这粗布包里金灿灿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望国的骠骑大将军印!
“成业!宝贝啊!”
我激动的摇着成业的手,成业笑了,慢慢闭上眼睛,以为他这是松了口吊命气吓得我忙喊军医。好在成业只是被倒下的马匹撞倒压到,并无致命伤,在他养伤期间我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不久营里又传起命王与成将军的千丝万缕,我充耳不闻。
而我的帐营几乎成了困囚降将的转所,李三寿和王锐都被锁在里面。水塘芦担心共囚于一室他二人难免会勾结出逃,终日派亲信在外守着,得报反而是两人从不交流,塘芦不依不饶派人监看,仍旧是两个人互不搭理对方,他这才死了心。
当日大捷便遣使递战报回京,十五日后援兵携粮而至,我与成业正兴致勃勃地商讨下一步如何攻占然城时,带兵的副将道有圣谕。众将士闻言跪地,我立身接旨,道是另有重任须我完成,故急召我回京。
好容易我习惯了征战的日子,他又召我回去,不知这皇帝是如何想的。
那副将传完圣谕将信物递给我,一看是夏皇常配玉环一枚,断定真有其事后,事不宜迟我收拾了行装命人牵来了梁臣与约拿就要启程。
“义父这一走,那二人可怎么办?”塘芦帮我包了一些干粮,指了指我帐营问我,我看都不看便命他将那二人交送到附近夏城收押入狱,塘芦道了得令微垂下头。我明白他想跟我一同走,但皇命只令我一人回去,他若一同回去便属违反军纪,罪状说起来可大可小。
托成业与水塘芦相互照顾,我上马操刀带着夏皇的玉环,一路上交替换骑着梁臣与约拿历时四日抵达京城。
我倒提着黑风袭月刀扯着伤口隐隐作痛。说来这夏皇的确出手阔绰,这刀重量不轻通身漆黑唯刃尖银亮生辉,的确是好东西,但不明白这铸刀之人何以偏从刀背生出一笔刃直接刀尖,弄得刀不像刀,斧不似斧。
入了京城回王府梳洗更衣才进宫,米回彼时正抱着孩子在院里乘凉,见我回府惊得不能言语。进宫面圣时将军也同在御书房,见我只是颔首示意,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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