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一笑。夏皇正比这几份战报愁眉不言,我立在一旁等了许久才听他说:“都别站着了,坐。”
“谢圣上。”
舒服落座享受着阔别两月的静谧,虽说还没见到礼儿,却也使得我心情大好。坐了有半个时辰,夏皇总算将头从战报奏折中抬起,目光幽幽地向我投来,唇角似笑非笑的样子令我很不自在,接着他说:“命王气色不错啊。”
我冲他笑笑,不打算搭话。他又说:“孤这里有个消息,不知道命王可又有兴趣?”
你若是想告诉我便直说,不想使我知道就别提,卖什么关子。
“哦?臣倒是有些兴趣听听故事。”
“命王可还记得宋故这个人?”见我神色有异,夏皇颇为得意的笑笑,继续卖弄着风情又是挑眉又是眨眼的说:“啊,也不能只呼其名,再怎么他也是异姓王。相王,孤对这个名字一直很好奇,莫非是因相貌优异才叫做‘相王’?”
我赔笑跟腔:“臣也不知,另说起,臣这‘命王’莫非是因注定送命才叫做‘命王’的?”夏皇自此收了玩笑,正色道:“孤前日收到消息,相王病危,望国政局不稳,内忧外患,国库也面临危机,或许这正是我们夺取天下的机会。”
“天下可不止夏望两国。”夏皇因我一言目光缩紧,我不以为然冲他一笑,缓缓道来:“这天下如饼,须一口一口吃才消化得了,且,宋某一直好奇圣上为何执意于天下。但看天下名号响亮,却如无垠瀚海,即使蛟龙弄海也不能同盘于水面水底,总有掌握不到之处。圣上已是称霸一方,何苦掀起战波牵苦黎民。”
夏皇站起身,绕过桌台走至我身前,调笑似的捏住我的下巴轻声答我:“命王想知道?那孤便告诉你好了。孤有一人,要与之共掌天下!”
真荒唐,就如同宋故为何执意杀我一样。不过也罢,他们这类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为一个荒唐的原因去做荒唐的事倒也是合乎常理的。
笑着开口:“圣上,将你的玉手从宋某脸上拿开,那不是你能碰的地方。”夏皇先是一愣,后尴尬的将手拿下来回去台案后坐好。他这举动倒是令我长舒一口气,他还记得于我的承诺。
坐稳了夏皇又是一脸瞧好戏的样子问我:“命王倒是说说,这相王病危,你怎么看?”
这是在考验我与宋故之间是情多还是愁深,还是他别有所图才如此一问?疑虑地看着他我不偏不倚的回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视他凝滞的表情我反问道:“圣上此次召宋某回京是为何事?”
他似乎在想别的事情,看也不看我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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