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方面,夏皇并蒂莲毒发时是云款冬赶回夏国解的毒,而他的御医祖父却因参与了毒杀三皇子计划而与我同坐望国天牢,实在是想不通。
会不会这白须御医根本就是有诈,今日寝宫中的一切不过是做戏给我瞧的。
跟他们这帮人相处怎么如此之累!
能令夏皇对我信而不疑只有两个方法,第一是我受制于他,可依我现在的情形来看是没什么可能的;第二则是他受制于我。
如何让他受制于我?总不能让他爱上我罢?
若是他爱上我……
那一晚睡得很沉,没有做梦,却隐约觉得有人在点弄我的鼻子,也许将军说的对,我累坏了。不到卯时我便被人唤醒,伺候更衣的除了米回还有几个宫人打扮,我清醒过来问缘由,道是夏皇体恙,命我坐朝。无奈起身穿上朝服蝉衣,跟一只乌鸦似的出了门。
门口不见梁臣而栓的是约拿,心知礼儿这小子一早便出门而去。上马走在黑魆魆的蛇街上,几名皂衣骑马开道为我掌着灯,我仍是直生寒意。
入了宫,费公公遵皇命请我先去寝宫与夏皇简要商议,正逢夏皇穿戴完毕坐在案旁。我上前行了礼问他如何,他颇为勉强的摆摆手。时辰一到,我跟着他身后入了大殿,听到整齐的“万岁”声我才想起,今日之后,流言蜚语又要在京城里如大风般刮上一阵子。
“平身。”
坐在殿侧,我的案几又堆满了战报,大多数已被朱批,想是夏皇连夜批折子才会加重病情。边听着朝政边批折子,整理过后心里暗喜,申作玉与梁硕那边攻势大好,如此下去灭望指日可待。
正投心战报,忽听众臣惊呼“圣上”,抬头只见夏皇趴倒在御案上,细汗满额。百官探头探脑却不敢上前,登陛于臣子是最大的忌讳,象征着谋反之心。而夏国的公公又不同于望国的宦官,自是也不敢靠前。真是可悲,法规礼数竟使得众人视君王于不顾,若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弃笔地下,我登上高阶扶起夏皇冲下吩咐:“散朝,有要事者移步御书房。”言罢便匆匆背起夏皇回去寝宫。
解了夏皇的外袍革带,再松了腰带,白须御医来时我已为他盖好锦被。待诊脉后御医蹙眉嘟囔:“真是不爱惜身体,凡事何须事必躬亲,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夏皇脸色很难看,眉头紧皱着,我无奈摇头回御医说:“圣上醒后看来又得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何出此言?”
我冲他笑笑,转身回他:“圣上便交付于你,若是将军来了便使他进来伺候着,我去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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