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中略带责怪,他也是满眼委屈,只不过这委屈是因病而来,以他的心性来说,登级之事他必然比那些忠良们更为在意。
“你这是去哪儿?”
他拽着我衣袖,我只有给他解释:“回王府,府里还有琉兹皇子,不能怠慢了。”
“你留下,”他回头看了看将军:“让他去。”
“住在王府却由他人接待,怕是不合礼数罢?”
夏皇鼻塞,故用口喘气,他看看将军又看看我手中的朝服,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军褪下官袍换上我的朝服,我则被剥得只剩中衣中裤,他出去时正巧几名宫人捧着奏折桌案笔墨而来,站住冲他拜了拜便进了来,没人看出有何不妥。
命将桌案放置榻前,我盘腿坐在龙榻上批起折子来,白须御医退出去抓药,偌大的寝宫此时只剩下我与夏皇。
一个人独坐在此到还真骇人,入夏了这寝宫也仍是寒气逼人的凉,仿佛自古的怨气全积在了这里,难怪以往各国都有君王沉醉于声色,尽量不在寝宫睡,尽量拉人陪着。说到底,自古君王多寂寞,尤其是夏皇这种猜忌心重的。
中间白须御医又来了一趟,给夏皇灌了些药,又为我换了药。说是他已经阻着不让太后前来探看,让我安心批奏折。
将折子批完时长舒一口气,放下笔舒展腰身却觉有人从后抱住我,腰间的两手不安分地在我腹胸游走,抱我的那人说:“看来孤还是当把你娶回来做贤内助。”
我抓住他双手从腰间解下,笑对:“圣上看清楚,臣是命王。”他面无表情地看我,从后由我肩上伸过头来看向桌案:“折子批完了?”
“回圣上,是。左边的是昨日的折子,双批;中间是昨日的折子,蓝批;右边是今日的折子,蓝批。都是不急的,圣上待病愈再看也不迟。”
说着就看他隔着我向桌案伸出手去,我捉住他手收回怀里,另一手推着他后颈使得两人面额相贴。他虽一怔,却未反抗。许久我说:“还有些烧,明日再看罢。”
面碰面的距离虽看不清他,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他之于我也是如此。还有呼吸,病弱而急促,听得人心里痒痒。
松开手,轻推桌案我就要起身,却听他说:“命王陪孤再坐一阵子罢,独自待在这寝宫里,怪吓人的。”见我保持着要走的姿势未变,他又补充:“父皇他……父皇他总在这里走来走去。”
起身换上方才白须御医为我拿来的便服,边穿我边笑问他:“圣上有何所惧?那可是你父皇。”他竖起眉毛,盘腿在床榻上坐直沉声说:“你知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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