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的很想与令尊把酒言欢,以友相唤。”
“原来如此。先父自猎场归来曾唤人笔墨伺候,念是留书一封以慰后人。今日家母发现此书封后并未提名致睡,思量后擅自拆阅,反复考量却不得其意,还请命王帮忙看看。”
秦鸿老成的说话令我想起秦怀章在朝堂上的样子,稍怔后接过那孩子递来的信封,从中取出书信,并未多想念出声来。
“心陪炉火烬,客着玄衫来。还问徘徊者,道是为君在。”
“命王本是望人,应是不知道在我大夏,黑服为丧服罢。而先父生前常去汲水楼,命王也是时常与先父见面的。先父临终前为等命王一直撑着最后一口气,见过命王后便撒手人寰。今日秦鸿,便是想问问……”
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那孩子强忍着哭泣的样子,拉过他一只手,我尽量柔声对他说:“我与秦大人,并非世人想的那样。秦大人忠君爱国,教子有方,是我所欣羡不及的。你既是他的独子,请务必听我一言。”
秦鸿点点头,抬起一臂遮着嘴,我为他擦了眼泪继续说:“跟你娘离开京城,随便去哪儿都好,经商或务农,哪怕是当个教书先生替人代笔也好,总之不要当官,不要再踏进朝廷里来。你爹已经牺牲了他自己,你们秦家出的力足够了,所以珍重你自己,别使你秦家后继无人。”
看着孩子颤颤巍巍牵着范亦的手离开,一种落寞感向我袭来。我再也听不到那句调侃似的“哟?命王”,也不会在进入汲水楼后不用抬眼便知道秦怀章一定坐在哪里。
望国的来客身着玄衫,悬职王爷,而他则常在汲水楼占座等那人,看上去这二十个字像是写给我的情诗。玄衫客虽指的是我,只不过我并非那个“君”。
四殿下啊四殿下,你眼里只看着你五弟,该是不会想到也有人像你爱云莲一样爱着你罢。为你焚纸时那人的心便陪你而死,弥留人间只因放心不下你的子嗣与江山。真是应了你那句话,爱人难。
将信收好回到亭内,琉兹皇子看我面色不好为逗我开心为我介绍着桌上的点心,我正肚饿,一边听他讲着一边提筷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嘴边。咬下一口来反复咀嚼,却怎样也咽不下去。
“不合命王口味?”
国师追问,我摇头,放下筷子,浅笑回答:“不,味道很好。只不过本王不吃豆沙。”
“可这几样都含豆沙。”小皇子嘀咕着,我笑:“那便是宋某没这个口服罢。”
与琉兹使者聊了一会儿琉兹风俗,才见将军姗姗来迟。加座同席客套了几句,忽听将军问:“怎不见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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