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则是一副长者的眼神盯着我,放下酒杯,他拱手道:“王爷料事如神,牛某此前正有一事相求。”
“城主请讲,若能帮到,本王定不推辞。”
中年人悄悄看了一眼申作玉,转而对我说:“陶城地近国界,偏僻人稀,前日与申将军交战已损伤大量兵力壮丁,现如今王爷坐镇于此,陶城必定于夏毫无威胁。故牛某有一不情之请,还请王爷驻兵城外,莫吓坏了我陶城百姓。”
“吓坏?”不明白这吓坏是何意,我看向申作玉,申作玉也是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许良,后者面色有愧的垂下头来。他这举动,应该是纵容过手下对陶城人胡作非为,即使非纵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证据不足,我不好直指许良,收了笑颜单盯着他,待连周正都因我看向他时,他才跪地向我求饶。“起来罢,”他是申作玉的下属,这一刑于他二人之间的交情是个考验,若是不合倒也罢了,若是兄弟情深,倒也给了申作玉一个放水的机会,当然,前提是申作玉愿意钻这个空子。我自斟着酒道:“下去领二十军棍,还劳申将军辛苦一遭,亲自执行。”
“谢命王。”
“臣遵旨。”
牛碧雅的眼睛在发光,原因并不是我通情达理教训手下,而是申作玉那句“臣遵旨”。他不卑不亢的道谢,又择了几个好词夸赞我,很明显从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轻松与得意。他应该有什么计划,我恰好在这计划中,且我在这计划中的价值超乎了他的想象。
目视他的得意我笑,他又敬酒,罢了我佯醉问他:“退兵城外虽没什么,可城主也得拿出值得本王退兵城外的东西来不是?不然买卖亏了,本王也不好同圣上交代。”见他面有难色,我乘胜追击:“啊,本王知道城主有个物什,说贵不贵,说废不废,您拿着多余,本王拿上倒是刚好,就看城主您肯不肯割爱?”
我笑,牛碧雅紧盯着我不肯松口,末了我只有开诚布公对他说:“城主,先不说泱泱望国,但说着陶城,地远人稀,您既是守城主将,应该很明白当下的处境,现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能选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守节身死殉国,要么交出将印换得你百姓安乐。实话说,您手下无兵,这将印留着也是毫无用处。别觉得这是归降夏国,一州一城归属哪国只是地图上的事,百姓的日子是过在土地上的。若说失节,兵败失城这一条已经足够你举家赴死的。”
他蹙了眉,见他就不言语我继续说:“想当好官的往往嘴上挂着‘为国为民’,何为‘为国为民’?民生家,家生国,皇帝与政权皆为运转国家而生,宗旨是使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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