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酒楼里,申作玉作揖上前一副前来汇报的样子吓得我连忙拦住他:“坐,什么都别说,让本王静一静。”申作玉有些尴尬的收住口,一旁的周正忙打圆场说:“命王一路快马加鞭未下鞍,又夜不能寐,的确累坏了。”
我确实疲惫,不是因夜不能寐,而是因夏皇给我出的难题。我思索了七天七夜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看来只有先会一会这陶城城主探探口风。
正想着,隐约听到申作玉说:“那臣便先辞了陶城城主,令他明日再来觐见。”我赶忙叫住他:“既是陶城城主,便请来罢。”申作玉作揖领命,侧首给许良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忙不迭地退出雅间,再回来时身后带了一个人。
“陶城牛碧雅,见过命王爷,王爷千岁。”
千岁?我苦笑,回过头来冲这牛城主一抬手,大方笑道:“快免礼。宋某刚抵陶城,还未及去拜访城主,非礼也。来人,快赐座予牛城主。”
牛碧雅就桌而坐,我则坐在楼台边,为降低他警戒而半靠着柱子松散着衣襟,玩味地打量着这牛城主。此人像是不惑之年,坐在那里腰杆挺直神情自然,倒是个正直之士。见我举止轻浮也并未表露出任何不悦,看来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身份处境,也知如何隐藏心思。
两人像是对峙一般对坐无言,在我正考虑是否打破沉默时他抢先说道:“在下仿佛曾与王爷有过一面之缘。”听口气像是真有此事,且这并无恶意的开头倒是更方便聊下去。我笑笑,一手摸上酒杯,申作玉忙为我斟上酒,后立于我身侧如侍卫。
“本王不记得有来过陶城。”
咂一口酒,听牛碧雅继续说:“王爷也许没来过陶城,可王爷去过京城。牛某还记得曾在京城街上得见胜仗归来的王爷对诗女伶,那时的王爷还是望国的大将军,少年得志,谈笑风生,举止潇洒风流,令人过目难忘。”
仔细回想一番,忆起他说的是宋故将我错认将军带回京城之事,浅笑摇头我推曰:“城主想来是认错人了罢,本王不曾任职将军,更何况还是望国的大将军。”这种二次推脱的说法难免会使牛碧雅难堪,为免他与我隔阂,我又说:“不过听闻望国曾有一位云麾大将军相貌与本王略有相似之处,但也不至神似到令城主错认罢?”
“说来也是。”牛碧雅笑笑,两手扶在膝头,关节却放松了许多。我邀他起筷行酒,他礼作推脱后执杯敬我,一杯下肚,这话便更好敞开了说。
“城主来见本王,该不是只想认个脸熟罢?”反客为主,五指分开梳理过披散着的头发,湿漉漉怪令我难受的。再看那牛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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